如此种种……

魏碧慧心里有很多的疑问，可当前都问不出口，张海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再者她隐隐的也感觉到，张海这人身上似乎有什么秘密，不然他就算想做了好事不留名，也不至于会扮演男装萝莉，蒙蔽银行之外所有人的视听。

而银行内部的监控等等，又已经完全损坏，根本没有留下任何有关张海的影像。

尤其是呆在里面的无辜群众，包括银行人员等等，他们因为张海有意背对着他们，加上他们之前低着头的缘故，所以对于张海的面貌，全都只是依稀的记得一点轮廓。

因此，看到张海的人不少，真正能记得他面貌的人，却寥寥无几。

魏碧慧是一个！

当然，四个劫匪也是目击者，可惜他们经过X病毒摧残，虽说现在病毒被张海收回去了，但他们的身体要恢复正常，根本没那么容易。

尤其是大脑部分，他们之前被张海控制过肢体，就意味着张海强行短暂性的控制过他们的大脑。

这个过程中，四名劫匪越是抗拒，最后对他们的大脑损伤就越大。

所以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他们对于张海的记忆，或许还在内心深处或是脑海深处，真正要想起来，不用些特别的辅助手段，根本不可能做到。

于是，整个银行抢劫案，从开始到结束，张海功不可没，可留下的信息却少之又少。

除了魏碧慧之外，其他人对他近乎一无所知。

而就算是魏碧慧本身，真正了解张海的又有多少呢？其中的那“多少”，又有多少是张海故意留下的破绽呢？

乘坐奥迪A8离开银行的张海，早已算无遗策，他根本不担心自己会在此次事件中暴露身份。

路上，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哼哼唧唧，叼着烟吞云吐雾。

快回到公寓的时候，张海瞥了眼大头，然后摸了摸鼻子道：“想笑就笑吧，你丫憋得那么辛苦，不会是想把自己憋坏了，再来讹诈我吧？”

正开着车的大头，当即一个趔趄，随后反应极快的一脚踩在刹车上，旋即冷汗涔涔，我的妈哟，差点就撞护栏上了！

大头解释道：“海哥，我这……”

张海罢了罢手，“得了，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大哥的火眼金睛？省点心吧，大哥都让你笑了，你还想怎么着？”

“额……”大头噎着了，紧接着鬼使神差的，也不知脑子里怎么又出现了之前张海男装萝莉的画面。

“噗……哈哈哈……额……”

大头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哈哈大笑出声。

可是才笑到一半，就被张海狠狠的在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大头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委屈巴巴道：“海哥，您不是让我笑么？”

张海面不改色道：“对啊，是我让你笑的！”

大头更郁闷了，“那您为啥打我？”

张海侧过头，嘴角上扬，笑眯眯道：“我说让你笑，又没说不揍你，没事，大哥允许你接着笑，得意地笑！”

大头顿时噤若寒蝉，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用胶带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