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深深刺到了，心中血淋淋，遍体鳞伤，无一处完好。

他更是不知道何处安放的他的自尊，他的骄傲，又要如何面对这样的现实，躲避这样的羞辱。

武魂是纪元碎片，这样一个论断是建立在——在天魂界之前，就已经存在诸多的纪元，而为了求证这一点，他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精力，更不知道求教了多少人，最后才能证明出来，做出这样的论断，

“武道是魂道纪元的碎片。”

谢秀波自己于武魂的见解出现在楚阳答卷上，他也大体和皇甫玄，以及王灵运一般。因为魂道纪元，以及魂道纪元与当今纪元的融合，这是他谢秀波“伟大的发现”，但这样伟大的法相，似乎不仅仅只是局限于他一人而已，那乡巴佬居然也洞悉分明。

……

吴策、陈不群，以及上官璨他们，几乎也是复制了皇甫玄他们几人的反应。

若说有不同，那就是上官璨了！

“什么吐血，那果然就是坑人的，破鸟都比我看得清，看得远！”

“我又何须关心他，同情他，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同情一下自己吧！”

上官璨在惊骇之后的自我讽刺，他实在太小看楚阳了，即便在考题上做了莫大动作又能如何，如何能难得倒那狂妄又嚣张的贱人。

皇甫玄他们拿到楚阳的答卷，自然不是没有原因。

考官在看到楚阳的答卷之后，他们就不知道如何帮助皇甫玄他们了。没法子帮，楚阳将皇甫玄、王灵运他们六人完完全全的碾压了，所以似乎只能取楚阳为第一名，没有其他的选择。

然而，科举的考官如何敢这样做？于是他们思来想去，就直接将皮球踢给了皇甫玄、谢秀波他们。意思自然很简单，你们自己做裁决吧，是取楚阳第一，还是取你们当中的一个做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