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一道金光闪过,萧怜袖中杀生链飞出,直接绞上小丫鬟的脖子,咔嚓一下,那小小的脑袋就咕噜噜滚下去了。
随侍的婢女死了,阮心怡却根本不为所动,两只凤眼凝视着萧怜,两人之间只隔了一道铁笼,她阴沉一笑,凑向萧怜,朱唇轻启,“原来……你吃你爹的醋了!”
阮心怡特意将那个“爹”字咬得狠狠地,萧怜猛地脸色骤变,手中杀生链一抽,如浴血而出的狂舞金蛇,直取阮心怡。
阮心怡也不用手掌,直接以手臂绕上杀生链,在手肘上缠了一圈,任由链子上的弯刃再锋利,竟然也奈何不得她。
萧怜两眼一眯,“天丝锦?”看来千渊对她也不是全不在乎,这样的重宝都给她随便穿在身上!
阮心怡手臂往后一扯,两人之间的金链绷得笔直,“杀生链?”,普天之下,用这种大金链子当兵器的,没有第二个人!
两个人隔着笼子一阵拳打脚踢,撼地铁笼嗡嗡作响,萧怜手中发狠却抓不到阮心怡,阮心怡也被笼子束缚了手脚,奈何不得萧怜,两个人打了半天,谁都搞不定谁,便蹭地同一时间收手,各向后退了一步。
阮心怡哼了一声,虽是恼怒,却依然不失气势,“堂堂朔方王朝九皇子殿下,却屡屡男扮女装,口口声声管胜楚衣喊爹,萧怜,你这朔方第一不要脸还真是名不虚传!”
萧怜将纷纷扬扬的红裙霸气一收,“堂堂孔雀王朝的太子妃殿下,不守妇道,红杏出墙失败,竟然还敢人前卖弄,自己不要脸,又丢光了千渊太子那张老脸,本殿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萧怜!我什么时候红杏出墙了!你给我说个明白!”阮心怡猛地晃那笼子。
萧怜伸出一根水葱样的手指,在她下颌上一勾,神色之间勾魂夺魄,“本殿替胜楚衣写的那封信中说了,约你来这楼中,以鲛珠相赠,行燕好之事,你怎么这么快就给忘了?”
阮心怡在笼子中发飙:“萧怜!你胡说八道!你诈我!”
“明知是诈你还敢来!”
“你敢动我!千渊太子不会放过你!”
萧怜立时又乐了,笑嘻嘻道:“哦——,我知道了。”
阮心怡双手抓了笼子猛晃,“你又知道了什么?你知道个屁!”
萧怜凑近她,压低了嗓子,悄声道:“他是你的夫君,为何你却唤他没有半分亲昵?你这个太子妃,是个摆设!”
阮心怡伸手抓了她的衣领,“那你说我该叫他什么!”
萧怜抬手将她的爪子扯掉,眼珠子一转,“叫他——小渊渊啊。”
说罢转身哈哈大笑,大步离开,“美人儿,回头进了商阳府,上了床,有多少情话,咱们慢慢聊!”
阮心怡在她身后疯了一样地晃那只笼子,“萧怜!你给我回来!你给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题外话------
怜怜:敢打我爹的主意,活腻了!
国师:今天叫了好多声,可惜了……,本座出差,不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