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美女店长没发现他这番直勾勾眼神里别的含义,还以为他也被这个价格震惊住了,冲他轻轻笑了笑:“要说价格确实不便宜,不过这埋在地下二十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人这一生,有多少个二十年啊!唐少,您说呢?”
“哦?”经她一问,他先是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眼神仍恋恋不舍地在她胸前徘徊,嘴里下意识地说道:“贵与不贵,其实都是相对的!呵呵!”
“对!”其实他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但还是很快被美女店长抓住了作为己用:“七总!既然唐少都说贵与不贵都是相对的,那也就是说不存在什么贵得离谱一说,只是需要看品质来定价而已,还是咱们唐少和七总有品位!”
“我们唐少当然有品位!”阿饼也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继而又用手指向了正中间那最大的一坛,“陆总啊!要照你这么说,你这最大的一坛,就更是贵得没边了吧!”
“七总好眼力!”她脸上的笑容已如夏花般灿烂,“这一坛是一百斤装的三十年陈酿,在整个绍兴也算少有的了,我们的对外报价是5000元一斤,而且不单卖,要卖就一坛子全买走!”
阿饼张大了嘴,好半天都没合上:“5000?就是说这一坛子酒值50万?”
其实这个价格连唐卡也觉得有些惊讶,只不过他涵养相对好些,只是扬了扬眉毛,眼光仍不时瞟向美女的胸前。
她见包袱也抖得差不多了,于是重重点头,说道:“正是!七总!实不相瞒,我刚才说了,三十年前,那可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物质相对缺乏,找这样大个儿的坛子都难,所以说整个绍兴这样的酒都算少有的了!不过,这还不算最昂贵的?”
唐卡眼见她这时身子微微一抖,带动着胸前也是一颤,当然就看傻了,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下了地,嘴里也“呀!”出了声,直到他们二人都看自己,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只能故作惊讶地说道:“小曼美女啊!难道还有更贵的不成?”
她哪儿知道他是垂涎于自己的胸前春光,还以为这一下终于把这个见多识广的唐少也震住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颇为骄傲的说道:“不瞒二位说,就在六十年代初那个动乱年代,我们家祖上也就是我的爷爷也找到了这么一个大坛子,酿好的酒埋在我们家老宅子后院,现在已经是五十年陈酿了!”
“五十年?”唐卡和阿饼同时惊叫起来:“那得值多少钱?一百万?二百万?”
见他们纷纷惊叫,她的脸上反而变得气定神闲起来:“呵呵!这应该是我们家的镇家之宝了,属于非卖品,所以价格嘛,应该是无价!”
“啧啧!”阿饼口里发出不停的赞叹声,轻轻将唐卡拉到了一旁耳语:“唐少!我觉得这个女娃娃虽然说的稍微有些夸张,但大概都还是真的?您看呢?”
他笑了起来,这个“鬼脚七”虽然文化程度不高,倒是个实在人,比那些嘴上不说心里鬼点子不少的人要强上百倍,眼见其对陆小曼所言已然深信不疑,那就好办!
轻轻拍拍阿饼的肩膀,他反问道:“兄弟!不是我说你,你可别什么都问我!我就是给你们牵牵线,成与不成,还得你和你们大小姐定!一会儿你们大小姐来电话,肯定得问你的意见,你可别什么都往外推,要向她直接表达你的看法。咱们刚刚在电话里不才说过么?要想真正得到大小姐的赏识,你可不能只当一个执行者!”
“是!唐少!您说得对!我不光得当好干活的人,还得当好会出主意的人!”阿饼发出一声感叹:“其实你是为我好,我都知道!不过,要是真照这女娃娃说的这样,她这一车拉来的东西可就价值百万,我这平时签字的权限可是不能超过20万,要不然大小姐会揍烂我的屁股!”
他笑了,又用手掌拍拍其肩膀:“阿饼啊!你说你也是,被你们骆大小姐称为‘牛饮’,怎么也得千杯不醉吧。刚才只喝下去一小碗女儿红,怎么反倒糊涂起来了。你忘了,你平时签字的权限是20万,可是今天骆青不是给了你300万权限么?”
“对啊!”阿饼一下醒过神来,向前挺了挺身子,顿时觉得自己的腰杆硬了不少:“唐少!多亏你提醒,我还差点儿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大小姐确实在电话里亲口有过交待,让我今天用300万可用资金和您一起谈妥这桩买卖!不过,现在看来,这单买卖没有个1000万还真下不来,光这一车就值百万,再加上他们的存货,真得这个价。要说还是您有先见之明!”
他笑了:“我又不是神仙,哪有什么先见之明,我只不过比你先了解一些而已。怎么样?阿饼!你想好怎么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