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饼点头应道。
他又看了看时间:“这样,你正好开车,把我往前送两步,在北大西门北侧把我放下来,把那坛三十斤装的十年陈酿给我卸下来,我有用处!”
“是!”阿饼还真是懂事,也不多问。二人出了门,在路晴家的院门前停下来,把三十斤装的酒坛子放下,然后拍拍手,问他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他摇摇头,拍拍这个“得力干将”的肩膀,“你先回去吧,到了西京咱们再联系!这个‘女儿红’的生意你也算是全程参与了,我会和你们大小姐建议,以后就由你来具体运作,当个执行总裁什么的,你可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到时候别让我失望!”
“鬼脚七”顿时激动得两眼放光,不停地轻跺着脚,“多谢唐少!和您处得时间不长,但已经让我心生佩服,以后您还得多多抬举兄弟才行!”
他努了努嘴:“没问题!你这几天电话24小时随时开着,等我的话儿吧!这个陆小曼那边的交割你想着盯好了,虽然说咱们对她们很信任,但生意是生意,她说的那些存货必须一件都不能少!”
“是!唐少!您放心吧!我们在北京还是有几个兄弟的!那我先走了,唐少!”阿饼笑着与他道别。
二人握了握手,他却发现手里多了个东西,摊开了看,是一张中国银行的金卡。
他一惊,急忙唤住阿饼,大声道:“阿饼!这是什么?你这是干什么?”
阿饼笑了:“唐少!这是大小姐的意思!您现在也是我们‘青堂公司’的大老板了,这是日常开支的金卡,密码是初始设置的8个6,每个月份的刷现额度是20万,也不是什么大钱,只是解决您的零花钱问题!我先走了!”
好家伙,一出手送张卡也是每个月20万刷现额度,比霍震岳给自己那张无署名金卡番了一倍,这一年就是240万,加上自己拥有51%股份的750万,转眼间自己就变成千万富翁了。
看来古人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是有道理的,自己被那个可恶的女雅贼偷去了霍震岳送的无署名金卡,一度穷得身无分文,连一瓶一斤装的“女儿红”酒都买不起,经过这番从中运作,却一下子拥有了一千万,而且还有了这辈子都喝不完的好酒。
最关键的是,掌握了这些好酒,就掌握住了路老爷子的命脉,只要他活着一天,自己这个“法定继承人”的位置就不会倒,只能升得越来越快!
他的脸上浮现起一丝得意的笑容,象是想起了什么,他叫住了阿饼:“等等!阿饼!你过来一下!”
阿饼还以为他坚决不收这张金卡,急得直跺脚,老大不情愿地走了过来:“哎呀!唐少!您是个痛快人!这真是大小姐的意思,也算是对您照顾我们生意的一点小回馈而已,您要是真不收,大小姐真该打我屁股了!”
他笑道:“说的不是这个事!你先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唐少……”阿饼将信将疑地凑上前来。
他把几小时前被那个白领女雅贼把钱包偷去的事情说了说,末了说了一句:“正好你刚才说在北京也有几个兄弟,我就想通过你们道上的关系查一查,要是查得出来好,要是查不出来也没关系,这张无署名金卡是工行的,只要打个电话挂失就行了!”
阿饼先是皱眉,继而义愤填膺起来,使劲拍了拍胸脯:“行!唐少!要说企业收购这些事情我是新手,但是对付这些小蟊贼还是熟门熟路,肯定有办法的!他们都是一个小团伙行动,就算你抓到她的人,东西也已经早转手了。我这就回去让他们查,一有消息马上向您报告!”
“嗯!”他点点头,“主要这是北京,如果这是在西京,就算是把地皮翻开三尺也要找到她不可!不是因为咽不下这口气,而是‘盗亦有道’,她要是和我擦肩而过把我偷了也就算了。亏得我还替她让座,她却丝毫没有感恩之情,当时就朝我下手,这种道上的败类必须清除不可!”
“是!”阿饼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大概是想起自己前些天在飞机上冲突这位唐少的事情,心情有些不安,“唐少教训得是!这种无道的败类必须清除!唐少!那我走了!”
“走吧!”唐卡挥挥手,阿饼发动车子,一溜烟走了。
他定了定心神,掏出电话来给路晴拨了过去,那头很快接了起来,传来清纯玉女的声音:“猪头!说上午来找我,这会儿都几点啦!是不是睡过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