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只知道GUCCI有包包,原来还产衣服啊,你穿这件套裙真好看,刚才差点儿把我看呆了!”他的嘴象抹了蜜一样,不过说的也算是实情。
女为悦己者容,这一下说中了她的心思,脸上笑开了花儿:“嗯,这还差不多,知道夸人了!再使劲夸夸,把本小姐哄好了,就把手里这东西给你。”
他大笑起来:“哈哈!想要夸奖还不简单,本少爷能不带重样儿的把你夸上一天一夜,你信不信?”
她眯起了眼睛:“我还真不信,你夸一试试!”
他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我的宝贝儿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只是一颦一笑,一回眸,就能倾国倾城……”
她已然笑弯了腰“好啦!好啦!肉麻死了!你还是回复正常吧!来来来!把老爸的礼物给你!”
说完,她把小手笔递到了他的手上:“你可得保存好了!这可是真正贵重的东西!”
“这是?小毛笔?”他的眼里放出了光,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一下子就把笔盖打开了。
“哈哈!你就偷着乐吧!”她笑道:“还真不蒙你!要不是我激将了老爸一下,他还真舍不得把这么好的东西给你。真不夸张,这是老爸自己说的,多少人问他要都不给。当时接待日本使团时,日本大使看上了,问他要,都被他给生生拒绝了!”
“嗯嗯嗯!多谢老爷子!”他已是乐不可支。
作为从政之人,他当然知道这枝笔意味着什么。自古以来,笔就是文人政客吃饭的家伙,地方大员之所以称为“一把手”,就是因为手里牢牢攥着“一枝笔”。正所谓笔者,权柄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这其中还有更深层的含义,那就是路老爷子把这枝笔给了他,相当于已经在心中认定了他是自己的接班人,上次在老爷子家中议定的三草联结之环,更加稳固了。毫不客气的说,这份荣耀连王亦选都没有办法享有,老爷子把这枝笔给了他而不是王亦选,说明老爷子有生之年,会把他作为第一选择。
受宠若惊,现在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最为贴切。只见他的手微微地颤抖,激动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哈哈!”她在一旁笑道:“美坏了吧!今天晚上会不会失眠啊!”
他这才回过神来,把小毛笔小心翼翼地收好,轻轻搂住了她,坏笑道:“你这么盼望我失眠啊,一晚上不睡觉,是不是想跟我……”
“呸呸呸!你这个坏家伙,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个!”她笑着嗔道:“我还有礼物给你呢,想不想看啊!”
他连连点头:“想!当然想!其实都是你的礼物,要不是因为你,老爷子肯定也舍不得把这么贵重的小毛笔送给我!”
她笑道:“嗯!这还差不多!算你有点儿良心!来!看看,这个你喜不喜欢?”
说完,她又从腰间的内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看得他目瞪口呆:“宝贝儿,你这里面能藏这么多东西啊,都快赶上叮当猫的百宝箱啦!”
“哈哈!那就看看叮当猫拿出来的东西你会不会喜欢吧?”她轻轻摊开了手掌。
竟然是一个系着红绳的玉坠。
“这……”他轻轻把玉坠拿了起来,感觉到了这其中沉甸甸的份量,仔细看看,竟然是一块上好的玉,正面雕的是一个观音。
男戴观音女戴佛,她竟然送这么重要的东西给自己,这莫非就是订情信物么?
“怎么了?不喜欢?”她笑着问道。
“喜欢!当然喜欢!”他急忙点头:“只不过,我觉得这个东西象是一个老物件,不会是你把老爷子祖传的什么东西偷出来了吧?”
“哈哈!”她笑道:“你的眼睛还挺毒,这确实是祖传的老物件!不过呢,不是老爸的,是老妈的。”
“老妈?”他瞪大了眼睛:“你老妈不是已经……”
“嗯!”她点了点头:“老妈确实已经走了,不过妈妈在走之前,把两个玉坠给了我,说这是姥姥、姥爷传给她的。一个是观音,一个是佛。妈妈说了,那个佛的我自己戴,这个观音的,就留给我的意中人,所以……”
“哦!是这样!”还真是信物,他望向了她光洁的脖颈:“那你怎么没戴上那尊佛呢?”
“哈哈!你眼睛还真毒!”她笑道,又从“百宝箱”里变出了一条坠子,放在他的手上:“这个呢,是必须得你给我戴上的!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