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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亦选一下子紧张起来：“怎么样？老爷子怎么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这件事情能不能成行？”

他笑了起来：“是好消息！老爷子同意咱们的建议，而且，他还给我们支了一个大招，能彻底隐蔽咱们的意图！”

“大招？”王亦选扬起了眉毛：“是什么？快说说！快说说！老爷子给咱们支什么好招了？”

他笑着把老爷子说的教育系统主张与组织部、办公室等相互交流任职和挂职的提案简述一遍，听得王亦选连连点头：“好好好！哎呀！老爷子就是老爷子，比咱们站得更高，看得更远，这一个大招要是使出来，张一冰想不去教育工委都难了！”

他已是笑容满面：“我也这么觉得，正如您据说，老爷子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手笔。老爷子还说呢，上次双规万年青的事情弄成了半吊子，很是让人懊恼。所以这一次，必须一击即中，把这个背后有人的张一冰调开，再挨个儿对付其他的！”

“是是是！”王亦选大笑不已：“本想着老爷子只要赞同我们的做法就好，能给刘朴初打个电话，就已是奢望。却没想到老爷子不光答应给刘朴初打招呼，还想出这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招来，咱们真是好福气啊！”

“是啊！”他也油生感叹：“我也没想到老爷子肯出这么大的力，这说明您的恩师还是真把您当作了他自己的孩子，自始自终都选择站在您这一边！”

“嗯！”王亦选点了点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老爷子有情有义，我这做学生的更要多为他老人家考虑！来来来，咱们一块儿碰一杯，感谢老爷子的再造之恩吧。你小子干得不错，要不是看在你这未来女婿的份上，老爷子也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答应得这么痛快，而且出此大力，真是难得啊！”

“不不不！”他急忙摆手：“书记啊！您这么说可就是批评我啦，我就是为您跑腿的，要说现在能在老爷子面前说上话，那也是您的推荐之功，我和晴儿能够成一对儿，也是您在当中成了大媒，我可不敢争功！”

“哈哈！”王亦选大笑：“好小子！现在去了基层以后，越来越懂事儿了！知道礼让，推功揽过，这可是大善！来来来，咱们把这杯中酒喝了！”

“好！干！”他举杯与王亦选相碰。

“来来来！吃菜！”王亦选招呼他品尝自己的手艺：“看看，我这手艺怎么样，比你嫂子差得多么？”

他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嗯！好吃！书记！我还真是服了您了，您说您管理这么一个大市，做菜还这么好吃，还让不让我们这些小人物活了？”

“哈哈！”王亦选大笑起来：“你小子可绝对不是小人物，再说了，古人说过，治大国如烹小鲜，咱们习大大也特别喜爱这句话。这说明什么，说明要想当好一把手，必须得学会做饭，如果连饭都做不好，想管理好一个国家，那是根本没影的事儿！”

“是是是！”他点头称是，又连夹了好几口菜，把嘴里放得满满当当的，一通大嚼之后才说道：“书记！我记下了，我就从做菜开始向您学起吧？”

“好啊！”王亦选笑道：“你小子脑袋瓜子聪明，肯定学得快。不过，这菜要想做得好吃，光学可不行，还是真正练才行，什么刀功、火候、用料，哪一样都不简单！”

“是啊！”他应道：“要不然说治大国如烹小鲜呢，如果反过来理解，说明这小鲜也不是那么好烹的，得熟知工序、多样调配才行，一点也不比治大国简单！”

“理解正确！孺子可教！”王亦选赞道：“来来来！就为了你这个正确的理解，咱们哥俩再干一杯！”

“好！”他胸中涌起一股豪气，痛快应战。

王亦选微微一笑：“哎呀！要是照咱们俩这么个喝法，我怕你带的这一小坛女儿红酒不够啊？”

“哈哈！”他应道：“书记！放心吧，酒一定管够。这袋子里还有一坛呢，如果还不够，我车上后备箱还备着呢！”

“嗯！”王亦选笑容灿烂：“这还差不多！既然痛快而饮，那咱们俩今天就饮个痛快！”

他高高举起了酒杯：“听您的！咱们喝个痛快！”

……

一杯又一杯，二人今天算是彻底放开了，因为都知根知底，王亦选知道他的量，他也知道王亦选的量，所以也没什么相互猜度的，索性摊开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