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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卡应道：“那我去了！”

却还没等他转身走开，立刻感觉到了手机在兜里振动，掏出来看，是何功达打来的。当即冲王亦选说道：“何功达他们来电话了，估计也觉察到了异常现象！”

王亦选眼中的精光更盛：“嗯！问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台监控仪器与设备全天候开着，还不如晴儿一个平头老百姓的观察到位？都说政府部门效率低下，这也太低了吧？而且，我们是政府军，林季张万他们也应该是政府军，他们的动作为什么又这么快呢？难不成，他们雇佣了特种部队不成？”

“是！”他重重点头，“我也觉得非常奇怪，是得好好问问他们。两军交战，赢在战前。咱们现在可是掌握着最为权威的官方资源，如果连这样都不成，那这仗还真是没法打了！”

“去吧！”王亦选挥了挥手，“眼下是意识形态与宣传战线的第一仗，也是事关成败一仗！这头一仗的头一炮，更是关键中的关键！这一炮要是打不响，那后面的几炮可就难打了！不过，你和老何，包括君平他们说，也别太往心里去，头一阵输了没关系，只要找到了真正的原因，知耻而后勇，这头一炮，总会打响的！”

“好！”他答应一声，“我一定向他们转达您的指示，知耻而后勇，一定要把这头一阵扳回来！”

“嗯！”王亦选恢复了从容的状态，“快接电话吧！”

“是！”他转身向外走去，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拐角处，他接起了手中的电话：“老何，怎么样？”

何功达说话的声音很快：“头儿，有个紧急情况需要向您和亦选书记报告一下！”

“哦？”他有意放慢了语速：“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是不是我那篇帖子发布的事情？”

“您还真是先知先觉？”何功达没听出他言语中的戏谑成分，很是诚恳地说道：“头儿，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没事儿！说吧！”他笑着往回收了收。

何功达的声音很是忐忑：“头儿，您的帖子是七点半准时发出的。现在已经十分钟过去了，出了一些小问题？”

“哦？”他笑了，“只是小问题，那看来还好嘛！说来听听看，什么小问题？”

何功达也不知道是存心还是故意，或者真是不想让他太过于担心，所以主动淡化了问题：“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初始的点击量低了些，要说这也算是正常的。毕竟，七点半，新闻联播刚刚完，大部分人也是在这会儿刚刚打开电脑，所以上网看论坛的人并不是太多！”

他突然加快了语速：“好啦！你就别替我往回找补了，不是太多是多少？有具体的数字没有？”

何功达停顿了一下，弱弱说道：“刚刚过了一百……”

他冷笑：“刚过一百，这也算是最惨淡了吧？西陵笑笑生的那篇帖子点击量超过了五百万，我这篇连别人的五万分之一都不到，还想着和别人打擂台，这叫蚍蜉撼大树，是不是？”

何功达忙道：“头儿，这可不能这么说！他那是蓄谋已久的，咱们这个，刚刚发出来，网民都没怎么看呢，肯定还大有潜力！”

“大有潜力？”他哼出一声：“你老何打这个电话，不会是为了安慰我来的吧？说说看，这篇帖子的点击量这么低，除了我的水平有限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没有？”

老何提高了声音：“头儿，要说还是您料敌在先！我和中博、继明他们正保持三方实时通话呢！我们发现，您的帖子发出之后，会莫名其妙地遭到一些攻击，但是IP的来源地址极其隐秘，根本追查不出来……”

他一直压着的火终于发了出来：“你们可是掌握权威官方手段的人，如果你们都只是认为莫名其妙，却一点儿也追查不出来，那别人是怎么弄的？”

老何还从未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喃喃解释：“头儿，您先别生气！现在看来，只是有这样一些迹象，也没有足够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