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直接回答，只是笑。

王亦选眉头皱得更紧：“你小子还真是这个意思啊，那看来还真得重视！引进、培养和留住人才，关键在于用事业留人、用待遇留人、用感情留人！这事业和待遇，咱们就已经用到了极致，你小子说的，莫非是感情问题？”

他仍紧闭双唇，笑而不答。

“看来还真是感情！”王亦选笑了，“我明白了！你小子想说，路晴这只‘金凤凰’之所以能够从京城飞到咱们这儿来，倚重的是与你的感情。而她的这个好闺蜜，对这边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不一定愿意来，是这意思么？”

他笑着点头。

王亦选也点头，却只在一瞬间，眼里射出精光，定定地望着他：“你小子，不会又犯了花痴，想来一个二美兼得吧？”

这一下，他再当哑巴是不可能了，只能不停地摆着手，连声否认：“不可能啊！书记，您可别往沟里带我。我是真从了良的，这种想法根本没有过。再说了，她的这个闺蜜，我连见都没见过，长啥样儿一点儿没概念。她也没见过我，怎么可能为了我这土包子跑这儿来？”

“嘿嘿！你终于肯开口了！”王亦选有些坏坏地笑了笑：“虽说你是个土包子，但也不能小视啊。这个‘红客女神’再金贵，也贵不过路晴去。连晴儿这只‘金凤凰’都为了你这个土包子跑来咱们这儿，说明土包子还是有市场的，对吧？”

他无奈苦笑：“我这完全是机缘巧合，是您无意之间牵的线，让晴儿与几位北大教授来这儿调研，正好您又不在，让我全权接待，所以就走得近了些，成就这等姻缘。归功结底，还得感谢您不是？”

“呵呵！”王亦选笑道：“你就不要在这儿给我戴高帽了！听你的意思，你和路晴是我撮合成的，对于这个‘红客女神’小师妹，我也得给她撮合成了，她才会死心塌地来到咱们西京，是么？”

他竖起了大拇指：“大老板就是大老板，您刚才不是和春秋书记说了半天，很难把这个‘红客女神’给留下么？要真能给她撮合成，那肯定差不了！”

“哈哈哈！”王亦选禁不住大笑，“都说你小子是智多星，现在看来，还真有这等潜质。不过……”

王亦选眨了眨眼睛，话锋一转：“要说晴儿这只‘金凤凰’肯落到咱们这儿来，那是因为你小子是块料，这棵梧桐树还不错。可要是再吸引‘红客女神’来，上哪儿找另一棵梧桐树去，总不能让你小子兼项吧？”

“别！”他继续摆手，“书记，您这老挤兑我，不是想让我这已经学好了的再次学坏吧？”

王亦选毫不留情：“你小子倒是敢想，可是你这么做一个试试，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他的脑袋摇晃得象拨浪鼓似的：“我可从来没想过，也没这个胆儿！再说了，您的眼光别老集中在我的身上啊，得往外想一想！”

“哦？”王亦选略感诧异，“你小子这是啥意思？这整个西京城的单身汉，现在不就属你小子最牛么？要是换了别人，晴儿的闺蜜能瞧得上？我还真是没这个把握！”

他急忙摇头：“那可不一定！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或者说王八瞅绿豆，对上了眼儿。我这一款，或许对晴儿合适。但是换作‘红客女神’，还真不一定！再说了，刚才在餐厅里，那么多联合战队的单身小青年们，不是个个兴致勃勃么？现在正拼得你死我活的，委托史莘她们给介绍对象呢！这个‘红客女神’未嫁，这么多棒小伙子未娶，多好的机会啊！”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王亦选若有所思，“别说，这还真是个办法，要是真能把这个‘红客女神’请到咱们西京来，按照他们警队的说法，那这些小伙子们可就是她的‘师兄’了。到时候，要是真能有那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师兄，俘获了这位女神的芳心，可不就真留咱们这儿了？就算是国安局和工信部的诱惑力再大，也是白搭！”

“哈哈哈！”他笑了起来，“就是这个意思！”

“你小子行咧！”王亦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脑瓜子转得够快！那这样吧，你给晴儿打电话报捷的时候，顺利过问她一下这位好闺蜜的事情！”

“得咧！”他迅速答应，“这可是头等大事，我这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