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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夏福坤看了一眼自己身后，那整个灵动村都是狼藉一片，不知道为什么，夏福坤的心口，有那么一些疼……

“那张灵儿，本不用如此的……若是没有我的出现，她的命运，也不会如此。”

“没有你出现？”

炼妖系统轻声一笑。

“很多事情，冥冥之中便早已注定。况且，就算没有你夏福坤，还会有其他的坤的出现。不然，你认为那张灵儿会依命运所托，真的嫁给那林南国的三皇子么？”

炼妖系统的声音说到这里，顿了顿。

“你们人类，都有一个特点。”

“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信命，都觉得，自己可以逆天改命。可是这天，是你们所能够对抗得了的么？”

听到炼妖系统的话，夏福坤的脑袋低垂了下去。

那原本垂着的双手，在这一刻，突然握拳。

想起这九幽大陆上发生的种种。那双攥握着的拳头，被他死死的捏着。

“终有一天，我要撕碎这天……”

那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

炼妖系统听后，不由愣了一下。

这话……

它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

不过……

似乎已经太过久远了，它已经有些想不起来了。

“不过……”

夏福坤犹豫了一下，又对着炼妖系统开口询问道：

“若是那影主就是张灵儿，可为什么那影主不认得我？”

“呵呵。”

炼妖系统听到夏福坤的问题，轻笑一声。

“你这问题，倒是有些白痴了。”

“这千年的时间，你觉得谁能真的记得住谁？你们又没有多么的刻骨铭心，那张灵儿，是真正的经历了一千多年岁月的沉淀，并非与你一样，穿越了时空到达的千年之后……”

“况且，就算脑海之中隐隐约约有你的身影。那么，按照一个正常人的想法，千年之后的你，难道还是和原先长得一样么……”

听着那炼妖系统的解释，夏福坤点了点头，炼妖系统说得不错。

自己与那张灵儿真正的接触……不到一天的时间。就算是一见钟情，想要在记忆之中保留千年时间，恐怕真的很难。更别说……那张灵儿的脑子之中，在灵动村的事情之后，恐怕仇恨，要比对自己的想念来的大上许多。

“不过，张灵儿如此，我不太放心啊……”

夏福坤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那张灵儿之后不是要成立鬼影么？你到时候随便让烛空或者侯飞宇去那鬼影之中去帮那张灵儿不就行了。”

也是听到炼妖系统这么说，夏福坤这才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