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多高的落差让我的脚抽筋的疼,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把她从楼上接了下来.
然后没命的往前跑!
也不知道我们跑了多久,直到她死命的拉着我的手瘫倒在地上说什么都跑不动了,我才停下来.
那时候,我才发现浑身都被汗水给浸湿了个通透.
我见她蜷缩在地上还不忘抱着那个黑色的包裹,心里一阵抽搐,要知道我要不是因为行李包里装着单反,我肯定都不会去拿,她的那个包裹里究竟装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没去管那么多了,因为四周黑漆漆的,感觉很不安全,我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我二叔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后通了,那边传来了似乎刚刚睡醒的声音,是二叔。
虽然我跟好几年没见了,但是电话号码一直都还在,我说我是阿生,他那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我在哪儿?我说我在六安呢,他问我在什么位置?我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参照物,只好对他说我在火车站附近,他说让我在那儿待着,他马上过来接我。
可我们等了好久,二叔都没来,我跟怪女人都有些焦急,于是我又打了个电话给二叔,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那边传来了二叔气喘呼呼的声音:阿生,我被人给盯上了,不能去你那,你快点走,记住二叔的话,千万不要回家,要不然????
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就掺杂着二叔的怒骂声和撕扯声,继而就被强行终止了。
我傻眼了,二叔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说让我不要回家?他那边发生了什么?他被什么人给盯上了?家里又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我始料未及的,仅仅一个电话,就让我陷入了重重的疑问与焦灼中。
我很担心二叔,可我更想知道家里发生了。
怪女人紧了紧怀里的包裹,带着些许焦虑的问我:咱们怎么办?
我一时间也没了办法,我问她是哪里人?她不吭声。
我有些恼怒了,我变成现在这样的困境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我对她却一无所知不说,她还这么的不信任我。
她应该是看出来我有些不高兴了,低着头没敢看我。
我叹了口气,罢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怪就怪自己对女人总是那么容易心软。
正当我准备带着她离开原地,想找个离火车站远点儿的地方的时候,远处昏暗的路灯下,出现了两个身形古怪的人!
不好,找过来了!
怪女人开始变的越来越急躁,伸手抓着我的胳膊让我赶紧走吧?
我皱了皱眉,周围并没有任何可以甩开他们的路可以走,我小声问她能不能藏一下?
她使劲的摇头说不行,他们有办法能找到我们的,不能藏。
那怎么办?她已经等不及了,抓着我的手和包裹,就往旁边的一个很狭窄的小巷道里跑,我一看那巷道,就问她干啥?那边好像是个臭水沟吧?
她点头说是,咱们从臭水沟游过去!
我当时就感觉这女人怕是离疯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