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心不稳,他再次摔倒在地上。
这次可没人踩着他,但是他一样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老大!”
“大哥!”
他的手下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看见刀疤刘对着苏明阳连开了好几枪之后,就后退了好几步,跟着扭头就跑,再然后就摔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熟悉的笑容再次挂在苏明阳的脸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从沙发上缓缓的站起来。
咻!
伴随着一个破空闷响声,苏明阳的身形再次化作鬼影,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在刀疤刘的所有手下身边穿梭而过!
咚咚咚咚!
“哎哟!”
“啊!”
“唔!”
……
一阵阵惨叫声此起彼伏,眨眼的功夫,刀疤刘所有的手下算是全栽在了这里,和最早站在沙发后面的小喽喽一样,翻着白眼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解决了这些苍蝇,苏明阳这才走向刀疤刘,途中还把地上散落的手枪给提到了一边。
蹲在他的身边,苏明阳“温柔”的帮刀疤刘抬起头来,遗憾道:“你看,我是不是早就告诉你了,让我烦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唔唔唔!”
刀疤刘张着嘴,可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就跟嘴上贴着胶布的小萝莉一样,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哦,我都忘了。”苏明阳挠了挠头,才想起来什么,抓着刀疤刘头发的手上,中指与拇指猛然发力,旋即复原。
“妖、妖术!”
刀疤刘的声音恢复正常了,他又能说话了,不过张口呻吟的就只有这两个字。
“瞎说什么,这可是最正宗的苏家阴阳续命术,以气驭人、腹语拟声罢了!”苏明阳撇撇嘴,不屑道:“还妖术?没文化真可怕!”
嘚嘚……
刀疤刘牙齿都在打颤,但听到苏明阳的话之后,整个人就跟触电似得,牙齿也不打颤了,直接惊呼道:“苏、苏家?”
“咦,你这种没文化的家伙也知道我们苏家?”这下轮到苏明阳意外了。
刀疤刘咽了下口水,颤巍再问道:“邙山苏家?”
苏明阳再次点头,刀疤刘脸上的惊恐之色渐渐变成绝望。
他终于知道自己栽在了谁的手上。
不是常年生活在邙山山顶上的那些村民,是根本不会知道邙山苏家的。外面的人只知道邙山有一位姓苏名半闲的老神医,名满天下医术绝伦,却根本不知道,这位苏半闲神医,不过是邙山苏家的冰山一角。
邙山苏家的人不多,可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常人所不能急的怪胎。
都说泽阳黑道有三大巨枭,大红袍、刀疤刘、毒寡妇。可实际上,常年支使手下在邙山贩毒的刀疤刘最为清楚,所为的黑道势力,在邙山苏家眼中,不过是小孩子在玩过家家的把戏。
邙山九村十八乡内普遍流传着一句话。
宁惹阎王,莫惹苏家。
没有真正在邙山九村十八乡生活过的人,是根本不会理解这句话的恐怖。
刀疤刘之所以知道这句话,正是因为他自幼就生活在这九村十八乡最靠近山下的红弯乡,十岁的时候才随着父母外出打工定居在泽阳。
当年,他能踩着前任老大上位,就是诱导着他前任大哥把毒贩卖到了邙山顶上那九村十八乡,从而得罪了一直庇护着邙山九村十八乡的苏家。
一夜之间,刀疤刘前任大哥的势力就被拔地而起,灭于无形,甚至都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被人给一窝端掉的,这件事,也是泽阳黑道上为数不多的一大谜团之一。
别人不知道,可刀疤刘最为清楚,那是苏家的人出了手。
这些年,他虽然趁机收编吞食了前任大哥的势力,也发展成泽阳一霸,可始终不敢把势力延伸到邙山之上,畏惧的,就是邙山苏家。
可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最终自己还是惹到了苏家。
“苏先生,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弄清楚了苏明阳的来历,刀疤刘彻底放弃没了抵抗的心思。
听见刀疤刘叫苏先生,苏明阳再次意外,反问道:“你是山上的村民?”
也只有邙山上九村十八乡的人,见到苏家的人,无论年纪大小,统一尊称先生。
“我是红弯乡的人,十岁才随着父母离开。”刀疤刘老实的就跟小绵羊一样,把自己的底细全盘托出。
苏明阳眯起眼,遗憾道:“竟然是红弯乡的人,那你还能不知道我们苏家的规矩,敢纵容手下在邙山贩毒?”
刀疤刘身子猛地颤了起来,急忙道:“苏先生,我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邙山上卖那东西啊!都是毒寡妇这两年逼我逼的太紧,迫不得已,我才不得不仗着自己和红弯乡有几分情分,从那边借了一条小路运货。”
“对天发誓,我刀疤刘绝不敢染指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