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发生过什么的老牛悻悻而笑，一方面替夜帝担忧，怕他激发不出属性，另一方面，又觉得李大年是不可多得的武道奇才，就算没有属性倒也可以培养。

“佘木青先生的青金叶是当世第一暗器，能在顷刻间领悟的，这世上除了夜帝，恐怕还没第二个。”老牛道，“要是他没有属性，但只凭悟性，将来也会走的很远，院长没必要这么快就放弃他吧？”

顾功阳眼睛一斜，瞪着老牛道：“我怎么发现你总替夜帝说话，他难道给了你几百万的好处费？”

老牛小心脏一抖，强笑一声道：“这怎么可能呢？我就是瞅这小子是个人才，喜欢而已！”

顾功阳扭过脸，深邃的目光如同显微镜，直视老牛内心，沉声道：“玄道学院里的人，哪个不是出类拔萃，万中选一？”

“内什么……”老牛哈哈一笑，“我忽然想起锅里炖的牛肉快熟了，去门房看看，就不在这儿看他们练习了。”

说完也不等顾功阳开口，逃也似的斜飞下山。

一路上小心脏还砰砰直跳，只怕夜帝给他几百万进门费的事情败露。

虽然他老牛在这里呆上一年，怎么着也能赚个八九百万，可家里子孙后代多，一个个还没别的出息，就爱花钱，他这个老头供一家子开销，不弄多点外快，实在支应不下来。

暗器课很快结束，在山顶上的顾功阳看着学员们散去，正打算拍屁股走人，一道倩影去落在身边。

“佘先生，有什么事吗？”

顾功阳看着学院里唯一一位女性先生，但实力却在众先生中稳排第一的佘木青道。

佘木青一脸愁容，目视前方，淡淡开口，“院长，我准备将千羽步最玄奥的部分，也就是幻羽步传授给李大年。”

顾功阳一愣，相当惊讶道：“夜帝有那个资质吗？”

作为玄道学院院长，顾功阳当然知道幻羽步的厉害，但这种玄奥高深的步法，他这个老头子都摸不清门道，用是能用出来，可始终得不了神髓。

也就是说，能学幻羽步的人，必须是身法天才中的天才。

玄道学院开办至今，还没有出现过一个。

佘木青轻轻点头道：“有，只不过一天，他就已经发现了千羽步的不足，而且还专程找我来赐教！”

“还有，院长刚才一定看见了，他用千羽步完美躲过了我五片青金叶，虽然这只是示范，我没有出全力，但从这点来说，他已经比别人要强太多了。”

顾功阳忽然惋惜的叹了一声，“是啊，我也知道这小子难能可贵，可是没激发出属性，一切都是空谈！”

佘木青莞尔一笑，“院长，属性对一般武者来说，是必须激发的过程，但您忘了，无属性的武者也有一位实力强大的。”

顾功阳面色一变：“你是说……霸剑晁霸天？”

佘木青道：“不错，晁霸天自创霸剑，忽视属性武技的加成，以逆天之姿傲立巅峰，从他来看，万事没有那样绝对！”

顾功阳不得不点了点头，回想起数十年前的事情。

那时晁霸天霸剑刚刚大成，相当狂傲，一直找各路高手挑战，从无败绩。

而那些被他挑战的高手则非死即残，更凄惨的还被灭门。

以至于天下大乱，怨声载道。

后来顾功阳不得不出手，凭极品双属性的变态资质，侥幸胜过晁霸天的霸剑，这才将他囚禁在玄道学院的灵物阁中，算是为天下解了这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