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娘娘请饶命啊,奴婢们再也不敢了,请王后娘娘饶命啊。”两人磕头如捣蒜哀求道。
“放肆!王后问你们话,你们便是如此回答的吗?”琳琅厉声呵斥。
两人被吓了一跳,目光闪烁了一下依然没有说是受谁指使,还只是一个劲儿得磕头求饶。
“哈哈,大概是两位姑娘忘了吧,我最是有办法叫人想起事情来的。”琴横忽然笑起来,笑眯眯得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两个人道。谁完就从烧得正旺得火盆中夹出一块滚烫的炭球,作势要扔到她们得身上。
“啊!”其中的一个宫女尖叫了一声连忙捂住脸哭泣道:“求王后娘娘开恩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不敢碎嘴了。”另一个人也俯在地上低低得哭泣起来。
琳琅冷哼一声:“你们的罪名岂是一句碎嘴就可完了的?你们可知背后非议王后是要杀头的,不仅是你们,还有你们的家族也要被满门抄斩!”
琳琅的话音一落,其中的一个人身体软软得倒在地上晕过去了。千禧上前朝她的人中上面一按,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你只需老老实实得交代,娘娘便法外开恩,不叫你的亲人陪你去死。”琳琅冷冷道。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
另一个宫女也哭着枪道:“奴婢也什么都说。”
“这些话是你们从哪里听来的?”琴横问。
“奴婢原是苦役处的宫女,前几日奴婢也是偶然听见芬儿与其他的宫女私底下议论的,奴婢今日一时糊涂就……就……求娘娘饶命啊。”
琳琅嫌恶得瞪了他们一眼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如此的蠢物竟然能活到今日。”
“把她们带下去,没有王后的允许谁都不许接近他们。千禧公公,烦请您再去请苦役处的芬儿来一趟韶景宫。”琴横道。
自此一夜,沈月笙第二日便发起了高热,一连数日连续不下,整个人昏迷了好几日不醒,南宫擎宇也衣不解带得守了好几日。
丽景轩传来沈月笙卧病的消息后,施嫣然拍掌大喜道:“贱人真是活该!”
苏曼仪也听巧颜说了那日在后花园的事,听完后却没有如同施嫣然那般大喜而是不屑道:“又是个绣花美人,这么点子事情也值得病上一场?真是矫情。”
巧颜道:“娘娘有所不知,大邺的女子们把名节清誉看得极重,她原在府里娇生惯养着想来没受过什么挫折吧。不过,她却是好命,即使病着也引得大王日日去她宫里,听说大王衣不解带得守了她好几日呢!”
苏曼仪的眼睛一亮:“此事是真的吗?”
“奴婢听宫里的人说的,说大王待她真的好。一听她病了,大王这几日也甚是忧心如焚呢。”
“哦?你说大王为沈月笙担忧焦急是吗?”苏曼仪的语气中带着兴奋求证道。
“是啊。”巧颜看不透苏曼仪有些高兴的表情一脸疑问道。
“哈哈哈,好好好!他也担忧焦急了,他也会心痛了。好好好!”苏曼仪开心道。
“你们是如何照顾王后的?那日我才见过王后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病成这个样子了?”南宫擎宇脸色阴沉地跪了一地贴身伺候沈月笙的宫人道。
“琴横,你说!”南宫擎宇动怒道。
琴横方才的面色有些犹豫,一转眼想内室看了看,沈月笙紧闭着双目口中还呢喃道:“不,没有。我没有……”她一咬牙便将那日他们从乾元殿出来遇到的事情一股脑儿的全说了。
“混账!”南宫擎宇听完琴横的话之后,大怒道。一掌拍在桌上,因用了十足的力气将那桌上茶盏中的茶水也震出来了。
“把那两个宫女立刻拉到慎刑司严刑拷打,还有那些个什么芬儿之流爱嚼舌根的都给孤绞了舌头,你们去查,凡是和此事相关的人都给孤重重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