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想必要震惊整个文桑国了,日后文桑皆知她是瑾王心尖上的人,此一嫁当真值了。
姓卓的,再不是她的对手,如此这般,她连踩她的欲望都没有了。
满心欢喜的盘算着今后跟瑾王的幸福日子,靖澄的嘴角不自如就飘了起来,“那……王妃的住处?”
“凉城祖宅。”墨容琛冷冷转身,扬长而去。
“王兄,等等我。”墨见理急步跟上,直至伴着兄长回到书房,他才神秘的凑上去。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次别想蒙我,你就是在变相的保她性命,对不对?看不出来啊,我铁石心肠的王兄,也会怜香惜玉。不寻常,不寻常啊!”把玩着桌案上的砚台,墨见理啧啧称叹。
一时激动的忘了形,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面兄长已是一副火山爆发相。
他急忙识相的把砚台归位,呵呵笑起来,“不牢王兄尊口,我知道: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嘛!”
走出刚几步,又颠了回来,猛扑到桌案上,“不过王兄,有一个人你可别忘了。”
他指了指天的方向,墨见理抿住唇,扭身出了书房。
墨容琛寒瞳一滞,冷冷的瞧着,他自然知晓墨见理的意思,如果龙椅上那位知道今天王府发生的事情……
他的嘴角浅淡的扬起了一抹弧度,随后浅淡的隐了下去。
书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冷寂。
南梅园正屋,闻着烟熏的味道,靖澄很不耐烦,“还不赶快收拾?难不成晚上就让我和王爷这样呛着睡觉?”
丫头们慌不择路,忙得气喘吁吁。
随嫁丫头汀薇凑了上来,压低声音,“回侧妃,都打听明白了,凉城就在京都的二十里外,文桑国百姓都管那地儿叫副都。早年就是个村子,因着地处皇陵山脚下而发展起来,后京中许多官户的外室都悄悄安了过去,渐渐一些不喜京都喧闹的老夫人也都迁居而往,现在朝中官员,若说在凉城没个宅子的,怕是屈指可数。”
“那王爷说的祖宅?”
“便是王爷幼时守陵曾住过的,已荒废多年了。侧妃不必挂心,想必此番爷的处置乃是动真格的,姓卓的,没有翻身之日了!”
“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