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木了。
“那个姓梁的小子,以为这个市场是他家开的,动不动来闹事,搞得菜市鸡犬不宁。以前来这买菜的人可多了,现在呢除了大妈大爷没几人,这叫我们怎么活?要我说,刚才你们把他打死打残,我们更乐意。”鱼摊老板毫不掩饰自己对梁北雄的厌恶。
我……
“走吧,免费的不要白不要,你衣服也湿了,天寒地冻的,小心着凉。”赵容城揽过我的肩往停车处走。
我推开他,“别碰我,我一身鱼腥味,臭死了。”
赵容城涎着脸凑得更近,“你不臭,你很香,我最爱的女儿香。”
我骂了他一句臭不要脸。
回到车上,赵容城开了暖气,让我脱衣服。
赵容城期期艾艾地看着我脱了外衣,然后又要我脱外裤。我抿着嘴照做。
“你,你竟然穿了秋裤?”赵容城气得鼻孔微张。
我得意的笑,“我可是个乖孩子,妈妈说了,冬天要穿秋裤。”
赵容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算你狠!”
回去的路上,我暗自为将了赵容城一军沾沾自喜,可我没想到还是没逃脱他的魔爪。他说隔着秋裤摸大腿的滋味也很好!
到家后,我冲了个热水澡,开始做饭,赵容城负责打下手,我们两个配合得很默契。
为免浪费,我只做了两菜一汤。赵容城风卷残云一般吃得一干二净,末了摸着肚子说,“自己做的饭菜就是可口啊!”
我……你连锅勺都没碰,这也叫自己做?
晚上我们相拥而眠,黑暗中赵容城摸索着我的身体,我抓住那只往下滑动的手,有些疲惫又有些无奈,“赵容城你不觉得累吗?”
“不累。”他果断地说。
“你不累我累啊!我已经累坏了!”今天已经做了两次。
“你怎么会累坏呢,阿满你也是在赵庄呆过的,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只有耕不坏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阿满,你看,”赵容城在我胸前揉搓了一把,又咬了一口,“唔,你这里长了不少,已经肥沃起来。”
我怒,赵容城哪来这么多歪理!
“我这不是怕把你这头牛耕瘦了么?”我摸着他的脸,忍住掐他的冲动。
“阿满,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赵容城由地痞无赖换成一副老成持重,“我是男人,你看男字上面一田,下面一个力,就是要在田里出力。”
我无语的望天,很识趣的不说话,可是这个老流氓还是不肯放过我,他钻进我的身体,用力地深耕几下,喘着粗气说,“阿满,我这么努力的在你这块田里洒汗出力,你可要好好的茁壮成长,才对得起我日日夜夜不辞幸苦。”
我忍无可忍,嘴里的话脱口而出,“你闭嘴吧你,好好地耕你田……”说完这话后,我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两耳光,我这说的都是什么鬼!
赵容城低笑,“好,我好好耕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