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素宜委屈道:“我不是听您的话了,这一年多,都没有怎么招惹她,乖乖听话。可这次是她先为难我的,为难苏郎,不然我怎会骂她!”
“别跟我提你那苏郎,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蠢货,教你的东西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那苏河清都已经有妻子了,还出身低贱,你看上谁不好看上他?”王侧妃气得脑壳疼。
“苏郎他才华横溢”
“别跟我提了!”王侧妃厉声打断。
“我听了你的话,去像王妃求情了,可是她连见我都没见,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如今你三哥正是收揽人心的时候,是不会包庇苏河清的,你现在就和他断了,孩子也不要要了!”
“娘,您怎么那么狠心!”虞素宜不可思议道。
“我狠心?”王侧妃被气笑。
“我让人去抓药,你这两天就把孩子落了,趁着没人知道,你还能嫁个好人家!”
虞素宜冷笑:“徐笙那贱”,王侧妃眼睛一瞪,她立刻消了声,不敢再对徐笙不敬道:“她已经知道我有孕了,口口声声说我恬不知耻,肯定不会放过我,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的。”
“你以为王妃和你一样蠢?”王侧妃只是狠狠的戳了一下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
“就你这脑子,嫁给苏河清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这些日子你就听王妃的话,好好在屋子里思过,不要再管苏河清一事。”她扔下这一句,便捏着帕子出了门。
“娘!”虞素宜在后面不甘地喊到。
王侧妃头也不回,只是让婢女严加看管。
于是,屋子里便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乒乓声。
虞臻斩杀了舞姬之后,又将那淮安王吓得当中失态,在宴席上失禁,好生震慑了众人。
秦雁行眼睛一眯,便准备开口。
却被一直沉默的新帝截了话头,与虞臻攀谈起来:“听闻冀北王喜得一双龙凤胎,朕心甚悦,便赠送一对玉阙给小世子与小郡主。”
说完,新帝挥挥手让人呈上了一对玉阙。
虞臻眼睛一眯,端着酒杯小酌一口道:“多谢大周陛下的礼物。”
他自然记得,去岁宋陵起给徐笙写的信。
皎皎是受人陷害,可宋陵起却不是,所以虞臻心里很不悦,也直接表现了出来。
宋陵起却像是没有察觉,迟疑到:“不知……冀北王妃近来可好?”
虞臻眼睛一眯,只觉得近些天老有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觊觎徐笙。
“劳烦陛下关心,本王王妃很好,与本王……很恩爱。”他一字一句道。
他这般模样,显然是对宋陵起极为不尊重,而且一句大周陛下,便是不承认冀北与隶属大周了。
连曹勐遒这粗心的汉子,都察觉到了他的言外之意,拍着他的胳膊叫好,凑过来咬舌头道:“兄弟干的不错,就是要好好下下他们的面子。”
“我虽然没有见过你家王妃,却知晓她才貌过人,怎么会是那舞姬能比?那秦雁行欺人太甚,你不必放在心上,要我说天底下少有你们这么般配的夫妻了。”
然而他的声音粗狂,在座的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虞臻嘴角微扬,没有看曹勐遒,只是配合他咬舌根道:“多谢荆王夸赞,在下也如此认为。”
秦雁行脸色不好。
便见曹勐遒又凑过来道:“叫啥荆王,叫我曹大哥,我叫你虞弟!”
在场诸侯:“……”
说好的剑拔弩张呢?一定是我走错了宴会。
要知晓,荆王与冀北王是最大的两大霸主,将来逐鹿天下,很有可能就要兵戎相见,没想到现在竟然称兄道弟起来。这是准备先联手干掉大周,再两人决一死战吗?
不得不说,众人阴谋化了。
一时间,原本坚定投诚大周的小诸侯,又摇摆不定了。
若荆王与冀北王真的联手,那么大周不堪一击。
秦雁行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了,目光锐利的看着神台自若,称兄道弟的俩人,差点将手中就被捏碎。
曹勐遒这个憨货!
虞臻和曹勐遒身后的两方谋士,见此也嘴角抽搐起来。
他们发誓,原来的剧本里面,没有这些!
唯有流殇知道,曹勐遒那句王爷和王妃相陪,戳中了虞臻的点,加上混淆视听,与曹勐遒交好又利于形势,才顺水推舟的。
于是,在秦雁行薄怒的眼神中,二人称兄道弟了一日,就连斩杀妖后的时候,曹勐遒一个糙汉子也与虞臻勾肩搭背,简直形影不离。
作者有话要说:憨货曹勐遒:我虽然外表糙汉子,但我有个萌萌哒的少女心,那就是专门和好看的人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