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鱼这样说,张月儿的声音猛然高了几分:“那怎么行呢!”
苏鱼:“……”
“苏鱼,你不知道,他们二人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一家人,奎哥天天晚上都在那罗海燕的房里,而我,在她们眼里就是透明的!”
张月儿说到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眼下肚子还这么的不争气!被他们知道了,我岂不是会被休掉?”
苏鱼揉了揉太阳穴,门外苏福扬声喊道:“洛凌哥,你回来了。”
听见洛凌回来了,苏鱼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月儿,我要去做饭了,洛凌哥哥回来我这菜还没有炒。”
张月儿也不想在洛凌在家的时候谈论太多,抿着唇点了点头。
见她真的忧心,苏鱼也只能安慰:“不然你就等两天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就去崔爷爷那边把把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确定下来了,再想下一步。”
张月儿有些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洛凌见张月儿走了,再看苏鱼的表情,笑着道:“怎么瞧着你有些烦躁。”
苏鱼咧嘴一笑,伸手扬了扬手中的大白菜:“白菜炖粉条!”
张月儿回去之后也不敢多说,小心翼翼的生怕被罗海燕和杜奎发现。
隔了一天,张月儿就又来找苏鱼了。
“鱼儿,我觉得我身体出问题了。”张月儿一来就抓着苏鱼,声音带着几分哭腔。
“怎么回事?”
张月儿松开她的手,抿着唇:“月儿,我不确定我是不是来葵水了,很少,好像又没有了。”
苏鱼嘴角一动,无法容忍张月儿这么糊里糊涂。
“走吧,我们去找崔爷爷。”
张月儿也正有此意,她不敢自己去,自然来找苏鱼一起的。
等二人找到了崔爷爷,崔爷爷给张月儿把脉之后微微皱眉。
“崔爷爷?”张月儿紧张的看着崔爷爷,急忙询问。
崔爷爷摇摇头,皱起眉头:“你这脉搏是喜脉,可是却怪怪的啊!”
一句话,吓得张月儿的脸色更白了。
苏鱼也有些不懂,崔爷爷无奈道:“你这要尽早的去县城,找个医术好一些的大夫把脉才可。”
崔爷爷的一番话让张月儿更是忐忑不安。
苏鱼也不清楚,喜脉就是喜脉,这怪怪的喜脉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件事她还是建议张月儿将崔爷爷的话听进去,若实在是不敢和杜奎和罗海燕说,那么和王婶说也成吧。
张月儿有些坐立难安,最后点头回去了。
苏鱼也不知道张月儿这是何种缘由,不过若是有什么问题,早发现就比晚发现好一些吧。
张月儿确实不敢和杜奎还有罗海燕说,只能与王氏开口,王氏一听说女儿有些不对,就算是平时真的怨恨张月儿不够检点,可是还是带着她去了县城。
谁也没有想到,张月儿这一去县城就是一整天,王氏带着她看了三个大夫,而三个大夫说的都差不多。
张月儿这怀的有些怪。
谁也不知道这个怪到底是什么意思,王氏最后没办法,只能要求开了一些安胎的药物便和张月儿回去了。
回去之后,王氏熬了安胎药与张月儿喝,一边还有些好奇的问道。
“月儿,你说,是不是你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