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甜哭得声音有点沙哑,低声说:“我只要抱着冲哥就好。”说着,更加用力抱着卢冲的腰。
“没事了,都过去了。”卢冲轻轻拍拍两个人的后背,心中怒火越来越浓。
他很明白,严乐乐绝不会因为单纯被诬陷而哭,一定是王少星或审讯的衙役说了特别难听的话,实在承受不住才哭,连严乐乐都哭成这样,唐甜甜恐怕更难过。
卢冲搂着严乐乐和唐甜甜,蓦然看到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戴着手铐坐在一旁。
卢冲冷冷地看了那个人一眼:“你就是嫖客吧?很好,你既然喜欢,我会让你好好把瘾!不过是一群男人!而且,我也会让你享受一下王少星!”
那个人脸色苍白,看了一眼王少星。
王少星猖獗大笑:“哈哈,你一个死鸭子还敢嘴硬!你以为认识一个小小的副探长就能解决你偷我五十万的问题?人证物证都在,你等着坐牢吧!你知道偷五十万多少钱吗?小柳,告诉他!”
那个姓柳的衙役阴笑道:“偷窃超过二十万,判无期徒刑!老舒,你好不容易爬上副探长的位子,小心屁股还没坐热,就坐冷板凳。”
舒正峰指着那个姓柳的衙役,愤怒地说道:“你到底还是不是人民衙役?你竟然勾结他人伪造证据,栽赃诬陷,你这是知法犯法!”
王少星又点了一根烟,翘着二郎腿,吐了一口烟圈,慢悠悠说道:“知法犯法又能怎么样?这年头大家都清楚,有权有势,就可以目无王法。舒大探长,你可能不知道我爸是谁……”
舒正峰冷哼一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不管你是谁,你既然栽赃诬陷,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要自误!”
王少星轻蔑一笑:“还有,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你以为我没进过?我里面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三教九流都得伺候我!”
他说着,伸出双手,嚣张地说道:“来,你铐我啊?铐啊!告诉你们,铐我可以,要是想拿下来,就没那么简单了!你们知道上一个铐我的衙役现在在哪里吗?在吃牢饭!哈哈哈!”
舒正峰不仅不害怕,眼神反而变得轻蔑,心想吃牢饭算什么,上个铐卢先生的人,被一群士兵用枪指着,差点当场击毙,现在成了植物人。
舒正峰扭脸看向卢冲,如同下级请示上级。
卢冲轻轻拍着严乐乐和唐甜甜的后背,冷笑道:“既然他铐,那就铐铁窗上!”
舒正峰走到铁窗边,向王少星招手:“你这么嚣张,那就自己过来,看我敢不敢铐你!”
王少星愣了一下,站起来,向铁窗走去,撇着嘴巴,嚣张地说道:“你以为我在吓唬你?很好,等一会儿,你要是不磕头舔干净我的鞋,别想给我打开手铐!”
舒正峰二话不说,把手铐穿过铁窗栏杆,然后抓着王少星的手,分别拷上。
王少星怒骂:“草泥马!你真敢铐我?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草泥马!我王少星从小到大,在江城就没受这么大的委屈!你们知不知道我爸是谁?他只要一个电话,就能弄死你们!马上给我打开?打开!你聋了?”
卢冲松开唐甜甜和严乐乐,正要冲过去打王少星,想到真打伤了会住院,反而不能去拘留所,于是快速卸掉王少星的膝关节。
王少星站不稳,身体下坠,而手铐铐着的地方挺高,王少星立刻被吊起来,双手被手铐卡住。
“啊……”王少星痛的大叫:“放开我!放开我!现在不放,我让你们全家倒霉!小柳,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