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芳继续说道:“就是那两个市,我有个朋友在乌水有几个矿,算是个大老板,最近有个老板,愿意把乌山乌头的一个大钨矿低价卖给他。”
卢冲揣测道:“那个钨矿有问题吧?”
吴清芳点点头:“对。那个老板为人实在,跟我朋友说了卖钨矿的原因。一开始,他被当地一个恶霸蒙骗,委托恶霸当管销售的副矿长,结果那个恶霸买通了乌头议会副议长的儿子,而那位二代的舅舅又是负责钨炭管理的副主任,两个人联手把他和他的人赶出钨矿,整个钨矿都成了恶霸和那个二代的。”
卢冲剑眉一挑:“又是二代,那个钨老板没去法院起诉?”
吴清芳叹息道:“他去了,法院判决钨矿归他。可随后,恶霸和二代不甘心,找借口封了他的钨矿,然后抓住他并囚禁,逼他签钨矿转让协议,他宁死不从,最后找到机会逃跑。而他的妻子被抓了起来诬陷,判了一年,他四处告状,差一点被抓,最后迫不得已,开始找人低价卖钨矿,死也不给那个恶霸。”
卢冲愕然地问:“这事上面没人管?”
吴清芳冷笑道:“你说,现在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卢冲愕然,但想起之前在沪海遇到的事情,这个世界让善良的人郁闷的地方还有很多。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算了,这种事越说越心烦,继续说钨矿的事。”
吴清芳说:“那个钨矿很大,除了各种税费打点,年利润不会低于十个亿。”
卢冲不禁咂舌:“这么赚?怪不得那些人要抢钨矿,怪不得有一大批钨老板暴富。”
吴清芳说:“我那个朋友在乌水有人,但在乌山没有门路,只要我能帮他安全拿到这个矿,在乌山敲开这个口,打下基础,他愿意给我一半的股份。”
卢冲笑道:“你那个朋友还真舍得!”
吴清芳微微一笑:“我当年帮过他,所以才会分给我这么多。”
卢冲想了一下,问道:“也就是说,现在只剩两个问题,一是买下钨矿能不能保住,二是以后的销售?”
吴清芳笑道:“销售?这方面完全没问题,现在全世界都缺钨,再多的钨都能吃得下。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能不能保住这个钨矿。”
卢冲问道:“你在乌山市或乌头县,就没有认识的人?”
吴清芳说:“在乌山市有一个能说的上话的,不过级别不高,手伸不到乌头县,在乌头县一个人都不认识。”
卢冲问道:“我不能白帮他,费用怎么算?”
吴清芳说:“把我的股份给你一半,怎么样?”
卢冲摇摇头:“算了,你的股份是你的,你是我的女人,我帮你心甘情愿。”
“冲冲,人家好感动……”吴清芳心里一感动,一把搂着卢冲,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