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算唐暖逼着他放手,他也绝对不会再放了!
心思电转,魏长煦还没出屋,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说时迟那时快,声音已遍布整个楼层。
“开门,快开门,郡尉府办案,奉命搜查要犯,若不开门,我们可要撞了!”有人冲着旁的门喊道。
刘广作势要下床,魏长煦摆了摆手,“不要动。”
听脚步声,大概二三十人不止,且他们动作很快,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便要轮到魏长煦和刘广所在屋子了。
魏长煦浓黑的双眉皱紧,抬头看了眼房梁,这里的梁都太窄,不适合藏人,而屋子里的地方总共就那么几处,又都太扎眼了。这里是三楼,将刘广扔出去不是好办法,关键是……撬开窗子一瞧,楼下不少衙役,窗口稍稍有什么异动,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电光火石之间,敲门声响了,还是那句老套的台词,魏长煦没知声,对刘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长时间没人应,门外衙役嘀咕起来:“老大,掌柜的说了,这几个屋子是景王爷落榻之处,所以,咱们要不要?”
“景王爷在天字一号房呢,哪会出现在这,这只会住他的跟班,跟班而已,能比咱们高贵多少?继续敲,例行公事,必须配合!”
魏长煦毫无征兆的拽开门板,一股风过后,他泰然的站在门外,一对儿门板似完全没开过似的,关回原本紧闭着的模样。
衙役们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倒退,将剑举在胸前做抵御状,待看清楚眼前身高八尺的俊朗男子时,不觉都愣住了,“你,您……”为首衙役的目光看向魏长煦腰间,当注意到那柄坠着的皇牌时,双腿一颤,直接跪下了,“王爷饶恕,小的不知您在里头,打扰了王爷,请王爷不要怪罪。”
他这么一说,身旁人学着模样,也跪下了。
“没什么饶恕不饶恕的,既是例行公事,本王或是本王的侍从都不该例外。”他让开一步,声音似浸过冰水,“进去搜吧。”
“小的,还是不了。”
“没听见吗,本王,让你进去搜!”
衙役吓得咣咣磕了三个响头,“王爷饶命,是小的不懂规矩,冒犯了您,王爷饶命。”
就在局面僵的不知该如何解的时候,曹武出现了。
噼啪两个巴掌打的那小厮无处闪躲,脸瞬间呈现了十个巴掌印。
曹武道,“王爷息怒,您犯不着跟他们置气,都是下官没有教好,带了这么一群不懂规矩的东西,下官等已安排好午饭,特来请王爷移步饭庄的,王爷请。”
“当真不搜了?”魏长煦最后问道。
曹武头摇得似拨浪鼓,“您就别再吓唬下官了,下官等还盼着您指点刘广一案呢。”
魏长煦嗤笑一声,甩了甩袖子,与曹武一同离开了。
屋子里的刘广,长长舒了口气,冷汗都吓出来了。官大n级压死人啊,若没有景王在,估计今儿这关就过不去了。
另一边,魏长煦坐着马车来到饭庄,曹武只跟小二提了一句“田大人”的雅间,那小二便走在前头引路了。
雅间门口,曹武做了个“请”的姿势,魏长煦走在最前头。
万万没想到,推开门,没有饭桌,没有饭菜,没有田野,有的只有一个大大的浴盆和一个沐浴之中的妙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