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瞧瞧,瞧瞧,你上次这个模样是什么时候来着?哦,本王想起来了,是那年……”
在魏长煦身边找了个角落挤着坐下,将手里的一坛子酒打开,盖子刚落地,酒坛子就被人夺走了。
易王爷挑眉,“哎你这个臭小子,懂不懂先来后到?”
“可有暖暖的消息?”魏长煦声音沙哑,张口喷出的全是酒气。
“你那脑袋瓜里,除了小暖暖,还有别的人吗?还有你皇叔我吗?大活人在这里,不知道唤一声?”
“皇叔,皇叔的确是大活人,但你太胖太重,脑袋太大太沉,我的头,装不下。”
“哎你个臭小子!”一个巴掌打在魏长煦的头顶,魏贤发现,哎?还挺过瘾。
搁在平常,这小子清醒的时候,多半时间都是他在欺负自己,终于逮到一个报仇的机会了。
举起手打算再来一下,却被魏长煦拦住了.
“瞧瞧,你也不是完全颓了嘛,知道要阻止我,还没傻彻底呢,是我魏家的儿郎。”
“皇叔,暖暖,怎么样了?”
“三句话不离暖暖,这世间也就只有唐暖,能把你折磨成这样,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话,你们之间到底闹了什么误会?好好说,解开不就得了?在这里抱着酒过瘾,酒有胸吗?酒有唇可以吻吗?真是个榆木疙瘩,要不这样吧,我带着你去青楼走走?好几天没去了,心痒痒……”
老不正经的样子又上演了。
发觉魏长煦压根没反应,也不打算搭理他,易王爷收回痞劲儿,“小昭让我过来看看你,看完你呢,我们就准备去丞相府了。有什么话需要我带过去的吗?”将另一坛子酒打开,魏贤自顾喝了一口。
“没有。”魏长煦想了一会儿,道。
“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
“她说……跟我一起,很累。我想过要去找她,做梦都想去找她,可是,既然她说累,我就放她自由吧。”
又一大口酒下肚,魏长煦闭上眼睛,明显不想说话了。
魏贤要头摇头再摇头,欠揍的捏了捏魏长煦的鼻子,又碰了碰他浓长的睫毛,结果对方都没有反应。
平常,他如果这般蹬鼻子上脸,侄子早就冲上来反抗了,今儿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魏贤心中感叹,将手里没喝完的酒坛子放到魏长煦手边,“想喝就喝点吧,但你可是千杯不醉,只怕要越喝越难受。院子里的喝完了,让虎英去我那里搬,等从相府回来,我来陪你一起喝。”
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易王爷出屋,吩咐了虎英几句,匆忙回到自己的住处。
昭仁和危险,本是在热恋期,却赶上了戳和他们的媒人闹分手,昭仁的情绪明显受到了影响,一路去丞相府,都闷闷不乐。
“刚刚找景王说话,到底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