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朝堂,什么龙椅,跟我的暖暖比什么都不是……”想到这,魏长煦会心一笑,“忘了告诉你,我已经当爹了,暖暖给我生了一个儿子,这世上我唯一承认比我帅的男人,我现在很幸福,很知足,不想再跟你斗了。京都,你自己留着玩儿吧。”
魏安远心里熊熊的火焰在燃烧,就如同一个胜负欲极强的人,好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比拟的对手,并打了鸡血各种要跟人家一决雌雄呢,对方却突然告诉他,“我根本没把你当回事儿,这段时间你都是自己玩儿自己呢……”
空前的落差感席卷了魏安远,他倒退了一小步,随后猛然抬头,“你说不玩就不玩了?没门!来人啊,护驾!景王突然回京,以探望为由,刺杀皇上!快抓住他!抓住这个逆贼!”
魏长煦走后,唐暖得到的第一条京都的消息便是皇帝驾崩,与之相关的还有皇帝的死法——景王动的手。
这是唯一全国统一的说法,但关于魏真的具体说法,还是千万种版本。
唐暖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她感兴趣地是魏长煦明明是回去探病的,怎么突然成了刺杀的凶手。
配之好几天没有回信,基本可以确定,小景景已经中了埋伏。
唐暖赶紧给于胜岩送信,与此同时收到于胜岩的信,对方贴心的向唐暖报备了京都的情况。
并且放下话,他会护着魏长煦的生命安全。
尽管如此,唐暖还是不放心,她正在纠结,要不要亲自回去看看的时候,唐柔再一次登门了。
这天一大早,唐柔还是带了一群人,耀武扬威的冲进来,不管医馆院子内外等待的病患,直冲进内堂,守内堂的是个耿直boy,硬是拦着不让进,“看病要先拿号!”
唐柔瞥了他一眼,嘲讽一笑,“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找人的,你该认识我的,开业地那日我来过,便是大周的王妃,你得罪不起,趁着本王妃还没生气,赶紧让开,否则……”
“开业那日来的人很多,样貌平平之辈我从来不记着,这位夫人还是拿号排队吧,不管你什么目的。要进内堂就得排队!”
门里的绿萝,差点儿笑出声,“小姐真没看错人,这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最适合守门。”
但下一秒,嘭的一声,四座具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