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是陈述句，甚至带着警告意味。

袭佑谦也不见动怒，漫不经心地揉了揉白皙漂亮的手指，侧步向前，单手勾住了秦沐景的腰肢，把她整个人都贴到自己怀里，冲着对面已经面露冷酷的男人微微抬起下巴，“忘了告诉你，她是，我的。”

说着，还用手指在她脸颊捏了捏，下手没有轻重的力道，疼得秦沐景龇牙咧嘴，恨不得咬断他的手指。

猫眸怒目以示瞪着他，后者根本不知足，变本加厉的蹂躏，“不信，你可以问她。”

季如风看着他亲昵的动作，眸光已然寒彻刺骨，再无初见时的温润，“她，哪里都不会去。”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话是对季如风说的，他却垂眸睨着怀里的女人，琥珀色眸子惑乱众生，偏偏面无表情，令人辨不出喜怒，“让她自己决定。”

放开对她的束缚，袭佑谦站到一边，似乎用行动告诉别人，他就是在让她自己选择去或者留。

尽管她心底的那个答案，他再清楚不过。

秦沐景知道，她是自由的，不属于任何人，也明白，季如风关得了她一时，不可能关她一辈子，她却不愿再跟他耗下去。

只因为他是季如风！

秦沐景猛地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仰起头，一字一顿的道，“季如风，你别逼我做出让所有人都后悔的事。”

眸光交织，或坚定无比，或强势决绝，却不约而同流露出那抹叫人读不懂看不透的复杂情愫。

像两块锋利坚固的顽石，都想磨平对方的棱角，纵使最后伤痕累累的是自己，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