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洗,或者,你可以找银盛,反正八竿子都找不到我头上!”
挑眉,袭佑谦恢复惯有的邪气散漫,视线滑过她的玲珑身段,“你不想帮我洗,难道想让我帮你?”
话锋微转,垂眸睨着她,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道,“再说,我受伤,可与某人脱离不了关系。”
“又拿这个说事!袭佑谦,你就不能换句新鲜的台词吗?”丫的,不过是为她中颗枪子而已,就打算吃定她吗?
早知如此,还不如中枪的是自己呢,说不定那时,她还可以利用袭佑谦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心,对他颐指气使,呼来喝去。
意淫他让自己奴役的场景,秦沐景很不道德的偷乐出声,脸蛋倏然让人给捏住。
抬眸,迎上那双邪里邪气的琥珀色眸子。
袭佑谦瞥她眼,看到她小脸上那抹贱贱的笑容,他勾唇,“看来,我的猫,还是很迫不及待嘛~”
“别着急,一会让你看个够。”话音未落,直接走出去。
“迫不及待你个姥爷!”秦沐景烦躁的揉揉头发,本想懒得搭理他,可透过他单薄丝绸睡衣,隐约可见的白色绷带,又唤起了她为数不多的良知。
深深吐口气,她皱着眉头,以蜗速移到他的卧室。
袭佑谦的房间很大,装潢大气高贵,不过清一色的冷色调,多少会让人觉得不怎么顺眼。
轻哼了声,推开浴室的门,恰巧看到个美背还有美臀,要多糜烂有多糜烂要多罪过有多罪过。
察觉到有人进来,袭佑谦也没有半点不自在,慢条斯理将手里的浴袍搭在旁边的三角落地衣架上,两条白皙匀称的大长腿,就那么旁若无人的晃着。
秦沐景无声咽咽口水,极度不自然的轻咳出声,更重要的是,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喂,我说袭佑谦,当着个女人的面,您老人家能不能别这么开放?好歹装装矜持也好?”
显然,面前的男人不懂矜持为何物。
他侧首,睨着她红霞翩飞的脸蛋,牵唇淡笑,魅惑到骨子里,“女人,我真没看到,雌雄野猫倒是有一只。”
长腿横跨,他悠闲的坐进浴缸里。
手臂交叠撑在浴缸边缘,下巴则放在手背,他伸出食指朝她勾了勾,“动作迅速点,伤口受凉容易感染。”
秦沐景泄愤的捏捏拳头,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差要杀人,不情愿的走到他身后。
本想拿毛巾,可看着自己尖尖的指甲,她扬唇笑笑。
然后,毫不客气挠上他美玉般的背,丝毫没有她在暴殄天物的觉悟,只图自己发泄畅快为原则。
“嘶~”袭佑谦倒抽口凉气,邪魅的眉轻挑,眸子眯成危险的弧度,“猫爪子很锋利啊?”
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动。
“还好。”她回答得不以为意,继续展开她赤果果的报复活动,也不知道挠了多少下。
看着他白皙美背上的道道红痕,她才良心发现的饶过他,改成用手胡乱的给他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