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沐景睁开眼,映入眼帘的邪气美眸,正似笑非笑睨着自己,而妖孽俊颜上,那笑容带着寒意。
揉揉眼睛再揉,确定她不是在做梦后,秦沐景立刻翻身起来,偏过脑袋,“袭佑谦,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你回来就回来,干嘛待在我房间?”
袭佑谦侧卧在旁边,单手撑着脑袋,说不清的慵懒肆意,睨着她的琥珀色眸光,异常危险,“这几天你都做过什么亏心事?嗯?”
她立刻跳下床,退到自认为安全的距离,揉揉乱糟糟的卷发,看怪物似的睨着他,“喂,袭佑谦,你是非人类吧?难不成我在心里骂你,也能成为你兴师问罪的理由?”
袭佑谦轻笑声,媚入骨髓,又直接将她拉回身侧,伟岸身躯覆盖在她身上,抬手扣住她精巧下巴,沉声,口吻不佳,“谁准你和季如风出去的?”
猫眸微滞,旋即,她眯眸,笑得千娇百媚,一字一顿,“跟、你、有、什、么、关、系?”
目光淡扫圈周围,袭佑谦拧起眉头,“喂,猫,给你十分钟把房间收拾干净,并且恢复原状。”
“哈?我没听错吧?”秦沐景扬起下巴,神情更加倨傲,“我才刚起就要收拾房间?你嫌脏嫌乱,可以自己出去啊,我又没邀请你进来。”
他挑眉,“哦?你的意思是不整理了?”
秦沐景没有犹豫的点头,“千真万确!你看不惯,可以自己收拾,但就是,别想奴役我!”
袭佑谦没有说话,唇边荡漾出的笑容,似妖精似红莲,鲜艳夺目却危险摄人。
起身,面对着她坐着,然后漫不经心的解衬衣扣子。
领口至下,每颗都以极其撩人的速度解着,露出大片无垠风光。
秦沐景咽咽口水,她吃惊的瞪大眼珠子,“喂,袭佑谦,你干嘛?要洗澡回你自己房间,别在我面前上演禁忌画面。”
他仍旧优雅的笑着,接着,开始解皮带……秦沐景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警惕的望着他,“你、你、到底想干嘛?”
“其实,我有病。”他无奈的耸耸肩膀,“你知道的我有洁癖,但你可能不知道这是因为……我只要看到脏东西,就特别有原始欲望,所以……”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手却已经开始漫不经心的脱衣服,秦沐景瞬间石化状态。
妈的,这个男人是变态吗?什么怪毛病?
“你说……什么?”
袭佑谦淡淡的睨着她,颇有些勉强的道,“只好凑合下你了。”
舔舔唇瓣,脑袋当机瞬,这句话的真实性先不论,光看他此刻的架势,和那双琥珀色眸光中散发出的禽兽光芒。
秦沐景缴械投降,“行,我马上收拾!拜托您老人家手下留情别再脱了!”
弯腰就去捡地上的垃圾袋和酒瓶,边捡还不忘问候完袭佑谦的祖宗十八代。
袭佑谦挑眉,穿好衣服,惬意的侧卧在床上,唇边荡漾出的妖冶笑容,魅惑众生。
收拾完地上的垃圾,秦沐景就开始去整理那些公仔,放回原位是不太可能了,索性,把它们都扶正,看上去整洁些就好。
耳边不时传来男人指点江河的声音,“左边第三个是歪的,嗯,右边第五个应该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