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猜的。”她轻蔑的瞥了对方一眼,“难道,您敢说人现在不在你们手上。难道您敢说,您从美国回来,不就是为了对付他们兄妹俩的吗?”
“舒蔻!”Monson和无可奈何,活像在唤醒一个冥顽不灵的孩子,“对,你说得对,许攸恒的妹妹的确在我们手上……”
“Monson!”和父再一次试图厉声喝止。
但Monson和我行我素,“她现在就住在离这儿不远的一幢别墅里。”
“哼!”舒蔻的冷哼,即鄙夷,又带着得到答案后的心满意足。
“你不信?”Monson和对于她的态度,感到有点恼火,“我现在就带着你去见她!”
他一把扣住舒蔻的手腕,气冲冲的便要往外走,“只有见到她,你才会知道。是父亲为她从美国请来了最好的医生,是父亲在美国,乃至全世界四处寻找和她相匹配的骨髓,而她现在得到的又是怎么样的全方位,最周到的照顾。”
“照顾?”舒蔻猛地甩开他的手。
语气里失落和酸楚,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
“烟是许家的女儿,是许攸恒的亲妹妹,有许攸恒会照顾她。用不着你们来多管闲事,装好人!”她的这句话,即是提醒,又是责备。
“这些年来,除了把她孤零零的扔在医院。许攸恒,甚至整个许家上下,对她又何谈有什么照顾?”和父的愤怒和反诘,果然如约而至。
“呵!”舒蔻的枪口,顿时又调转向他,“和先生,您不觉得您的行为很奇怪吗?”
“……”和父眨了眨眼睛,不明就里。
舒蔻问:“你为什么一面对许攸恒充满了敌意,想方设法的要从他手上夺走他外祖父的旧房产,一面又对他妹妹表现得这么尽心尽力呢?”
“我……”和父语塞。
“还有,您儿子刚才提到的那件礼物。是许攸恒母亲曾经的旧物吧!您把它转送给我,尤其还是在婚礼上送给我,就是想让许攸恒难堪和难过的吗?”
“对。”和父面沉似水,居然没有否定,“如果当初不是佩芝意外的怀上了他。她肯定会抛开一切跟我走的。那么,后来的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再发生……”
“悲剧?包括许攸恒,包括他妹妹,也包括我。都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是吗?”听到自己的生命,被人称作为悲剧,舒蔻的眼眶不禁热了。
但和父的回答,依旧斩钉截铁,“是。虽然这真相很残忍。不过,我不想骗你。”
“舒蔻。”Monson和再一次轻唤她的名字,贴过来的肩头,似乎想给她一个坚实的依靠。
舒蔻轻抽了一下鼻子,半晌,才冲他感激的撅了撅嘴角。
然后,又望着和父,一针见血地说:“所以,你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许攸恒长得像他父亲,而他妹妹却长得像他母亲的缘故吗?”
“是。”和父还是没有否认。脸上的皱纹仿佛镌刻着千言万语。
“舒蔻!”一个男人苛责的声音,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响起。
舒蔻不用回头,也能立马知道来人是谁。
而且,她还立刻感受到了,身边两父子浑身上下迸发出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