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到底是死是活?我父母,我姐姐,还有程宇棠,你们父子俩到底要干多少坏事?你们还要害死多少人才甘心哪!”她撕心裂肺的呐喊,顿时引来周遭不少人的侧目。
“你姐姐?”许沛烨听她提到舒茜,两眼一亮。
“怎么?”舒蔻咄咄逼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对方。
“没……没什么。”许沛烨露出一个阴谲的笑容。他急于脱身,扭头欲走,“你这个疯女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懒得和你计较。”
“你给我站住!”舒蔻冲上前,想拦住他,拷问个清楚。
然……
许沛烯一把拽住她,“哎呀,算了算了。”
“你干嘛拉着我?”舒蔻回过头,火气十足。
“你这样堵着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只会让其它人看笑话!”许沛烯朝手术室的方向忌讳的瞟了眼,“难道,你还嫌我爷爷奶奶对你的成见不够多吗?”
舒蔻心烦意乱,吁了口气。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点点关于程宇棠的线索,岂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再说,我刚才也是随口瞎猜的,压根就没什么证据。”许沛烯暗自嘀咕,“早知道你会反应这么激烈,我就什么也不说了。”
“证据证据证据,难道这世上有人干了坏事,只要没证据,就可以永远逃脱法网,不受惩罚吗?”舒蔻想到许攸恒也曾经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生平头一次体会到法律的不公和无力。
“疑罪从无,我又有什么办法!”许沛烯撅着嘴说。
“那你说,程宇棠这会儿到底在哪儿呢?”舒蔻苦苦纠缠。
“我怎么知道。”许沛烯不耐烦的回道,“从警方给出的线索表明,他肯定是从我爸的别墅里逃出去了。”
“逃走了?那他为什么不马上报警,不回家,不来找我呢?至少……也应该向我,或者是他家里的人报个平安吧!”舒蔻自言自语的陷入了沉思。
“哎,我说你这个人,到底是更担心谁呀!这个眼科医生,还是我大哥?”许沛烯不满的叫起来,“要我说,他要么是被吓傻了,找地方躲起来不敢再和以前的任何人联系。要么就是彻底的失忆,什么也不记得了。”
可能吗?这又不是俗气的电影桥段?更何况程宇棠是那么胆小如鼠的人吗?舒蔻收回心思,苦恼的又叹了口气。
“哎,你好像还没告诉过我,烟到底是谁吧!”许沛烯直来直去的转移了话题。
舒蔻一听,耐人寻味的瞅了她一眼,微微一扯嘴角说,“其实,你心里不是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吗,你又何必再问我呢?”
“她……真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就像大哥一样!”
“对!”
两人女人重新坐回到长椅上,沉默了一阵……
“那……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呀?”许沛烯眼神闪烁的又问。
舒蔻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一五一十的都告诉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