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谦挑了挑眉,唇边缓缓的勾起一抹格外妖冶的笑容,他慢慢的放下那瓶红酒,然后慵懒自然的脱下外套西装:“这样脱吗?”
他健硕英挺的身躯在白色衬衫的包裹下更加的另人的遐想。
相比一个身体里已经燃起了火焰,一个却存在捉弄的心的两个人,夏疏影倒是更快的被他放在柜子上红酒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什么?”
“1878年的拉菲酒庄葡萄酒,市价128万一瓶。”白佑谦的声音已然有些低哑,身体的火苗一旦窜起,很难控制。
他眯眸,看着现在还不是死活的女人。
一听他又提钱,夏疏影就一阵不爽:”少给我提钱,这酒我还就要了,给我现在倒过来。”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他,命令着他。
白佑谦唇边的笑意已经慢慢变得狡猾,他缓缓点头,从善如流:“好。”
他走过去,打开红酒,背对着夏疏影。
夏疏影看着乖乖听话的男人,得意的晃荡起了二郎腿:“这就对了,早就该乖乖听话,有钱就是王道对吧,啊哈哈哈哈哈……”
醉酒的女人笑的很得意,也很傻。
白佑谦站在那里,慵懒的倒着红酒,笑容越来越邪气,就如同一头优雅的猎豹,表面上轻若自如,但是早就为猎杀自己的猎物做好了准备,这个可以轻易挑起他身体里火焰的女人,他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
手里这时突然响起,白佑谦拿出来接起,电话那头传来若风压低的嗓音:“少爷,您到底在哪儿,这里所有的人都在等您一个人。”
若风明显鬼鬼祟祟偷摸摸的打电话,是在搞不清楚少爷明明说快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来。
白佑谦回眸看着身后那个坐在椅子上醉意越来越深,已经开始念叨着,还有点儿吆五喝六的女人。
他低沉开口:“我不过去了。”
挂了电话,白佑谦端起一杯红酒,缓缓走进,到了跟前的时候,他俯下身:“你的红酒。”
夏疏影似乎被惊醒了一般,睁开朦胧的眸子:“怎么那么久……”
她接过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潇洒的直接扔了酒杯,酒杯在质地绝佳的地毯上滚了好几圈,缓缓落在了墙角。
夏疏影满意的吞下这杯口感十分好的红酒,满足的笑道:“还不错。”
“嗯。”白佑谦站在那里,黑眸越来越热,通过他的视线几乎可以完全的看到她身前那引人犯罪的白皙。
夏疏影抬头看他:“你看什么看,怎么还没脱完??”
话音刚落,夏疏影突然的被打横的抱起,她吓的惊呼一声:“你……你干吗?”
白佑谦抱着她一路行走,嗓音越发暗哑低醇:“这种事情,需要两个人脱衣服的,你都说我是牛郎了,我当然要服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