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等候在门口的若风听见了少爷的吩咐立刻进来:“少爷有什么吩咐?”
白佑谦站起身,若风立刻十分懂得眼力见的上前扶住少爷。
白佑谦没有动作,这就是他叫若风的原因,不是他不能走,而是疼得钻心的痛伴随着消毒水不断的侵袭感官,他隐隐感觉身躯在发抖,他担心自己走不了几步却狼狈摔跤,这样就太丢人了。
白佑谦自嘲的苦笑,淡淡的开口:“扶我要书房休息。”
若风嗓音满是不忍:“是……少爷。”
白佑谦再次看了夏疏影一眼,然后缓缓的,走了出去。
夏疏影环胸站在那里,看着白佑谦的身影离开。
若秋站在她身后,望着夏疏影,她是不明白她跟少爷之间是有什么纠缠,或者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以让这个女人冷血成这样。
她默默的收起医药箱,临走时停顿了一下,看着夏疏影道:“恳请夏小姐不要在做同样的事情了,您应该知道,少爷的手一个星期不能再碰一滴水。”
夏疏影眉间一挑:“他的伤是他的事,跟我无关。”
若秋凉凉一笑,眉眼别有意味的看着她:“是么,可是,夏医生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不是吗……”
从她这个角度,清楚的看到她汗湿的衣服贴在后背上。
夏疏影的表情几不可查的一僵,她的眉眼愈发冰冷:“你看错了。”
若秋淡淡的笑了笑:“并不重要,也许是吧。”
她不在多言,抱着医药箱直接出了门。
望着关闭的房门,夏疏影的表情彻底的冷了下来,她缓缓踱步至窗边,看着暗夜下的景色发呆。
她咬咬唇,捏紧了手指,指甲微微刺痛了掌心。
她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
夏疏影,一定要这样冷血下去。
只有这样,你跟白佑谦,才真的可以结束,才会真的没有一丝可能性。
只有百毒不侵,才能变得强大。
她现在,还差一点。
……
翌日晚上,夜幕降临的时候,在这座城市一个十分热闹,声色犬马,无比喧嚣的酒吧里。
夏疏影一步步的融进了人群里,保镖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生怕她打电话联系谁,也生怕跟丢了。
夏疏影凉薄的冷笑,她根本没办法走,白佑谦何必搞这么神经病的一套。
她母亲还在他手上,她怎么跑?
今天在别墅里的一天,夏疏影都觉得十分无聊和没劲儿,重点是经过了昨晚的事情,别墅里几乎所有的保镖和佣人看着她的时候都带着一种明显的敌意,就好像她是多么十恶不赦的女人。
夏疏影冷冷笑了笑,也许并不是好像,她就是十恶不赦的女人也说不定。
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不断的一闪而过,酒吧的舞台上,两个笼子里分别都站在一个美艳的女人,没有任何矜持,放荡妖娆的在跳着钢管舞,身上只有薄薄的两块布遮着重点部位。
很多色欲熏心的男人把钞票直接的朝着美艳女人的胸衣里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