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家里佣人不止他们一家人,还有挺多的人,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一两个佣人哪里能打扫得过来,下人有下人住的地方,和主楼是分开的,主楼就住寇熇一个。
“这寇先生真的是疯了,那么抽孩子,早晚抽出来毛病。”
孩子也是疯子!
父女俩就没一个正常人。
什么孩子那样抽能好啊?可你看寇银生抽寇熇的时候她怕了吗?眼珠子瞪得老大,根本不求饶,脸上也没有痛苦。
保姆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用尽了。
无力讲什么,主人家的事儿她也不能乱说。
孙悦他爸看着儿子后背的伤,心疼了挺久,给上了药一路嘟囔着出的房间。
这就是人穷志短啊。
你给人家打工,住在人家家里,吃人家提供的饭菜,儿子被打都不能吭声,指望他们夫妻是指望不上了,只能期盼着孙悦自己争气,以后别受这个气。
回了房间,唉声叹气。
“打都白打的……”
早知道就不让儿子上去拦了。
孙悦看了一眼时间,这都几点了,想要睡觉,可后背疼的厉害,睡不着,干脆出去吹吹风。
这伤吧,吹了风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走着走着就绕到了主楼的后面去。
寇熇的房间灯还亮着。
她正在复习呢。
嗯,寇熇从来都是回了家拼了命的学,在学校就是拼了命的捣乱。
*
一大早的霍忱拉着椅子坐在14班的后门当中,他抱着胳膊脚蹬在桌腿上,就等着寇熇来呢。
新仇旧恨得一块儿算了!
“霍忱,让个路。”
班级里打扫卫生的同学从外面回来了,拎着桶想要从后门进。
“边儿去!”
那同学看了看霍忱的腿,想了想,还是从前门进了教室。
上课铃已经打了,寇熇人还没出现呢。
这是已经来了?
他怎么没看见呢。
打铃三分钟以后,寇熇拎着那书包散漫地出现在了走廊。
她的鞋一出现,霍忱就眼尖地看到了。
视线从脚挪回到脸上,然后……僵住了。
她这是掉沟里了?
寇熇的脸上好几道子的伤,昨儿还是红的,今天直接紫黄色儿了。
霍忱心里直接就炸毛了。
哎,他还没下手呢,那个孙子手那么贱啊?
让他知道了,剁掉那狗爪子。
太可气了!
打也是他来打,好吧。
寇熇挪着步子,早上家里佣人让她别来学校了寇熇没听,她不怕别人知道,就怕别人不知道。
不就是家庭暴力嘛。
她这刚才翻墙从后面进的学校大门,下来的时候没注意,筋伸了,所以现在走路有点一拐一拐的。
霍忱没好气地想着,他今天一早还想呢,见到寇熇,就把她大胯干碎,没等他下手,这就碎了啊?
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
她昨儿怎么还有点的去干架啊?从那坟地离开,那都几点了?
“寇熇。”霍忱叫她。
寇熇站住脚。
“我把那个房子前的碑给平了,你欠我的!”
寇熇的脸瞬间就黑透了,上脚就踹,拿着书包就砸,疯了一样的想neng死霍忱。
“你妈的,我要你命!”
你敢掘我妈的坟?
寇熇狂惯了,干架她也确实没怕过谁。
霍忱被她连踹了好几脚,那书包找着他的头砸,他反手用胳膊去挡,14班的同学出来拦架,讲台上还有老师呢,这是把老师的面子往地上踩啊,老师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