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安静的客厅内,陆司寒一脚踹向秋菊的房间。
秋菊吓得魂都快丢掉半条。
“我养着你们都是做什么的?”
“你们就看着南初一个人在厨房忙来忙去,白白拿着高薪!”
秋菊立刻跪在地上,连半句话都不敢说。
“司寒,你最经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对秋菊总是这样大喊大叫,按照年纪,我们该叫她一声阿姨的。”
“而且我在厨房煮点东西,不会累到哪里去。”
姜南初挡在秋菊面前说。
姜南初很清晰的感觉到陆司寒这段时间的变化,他对她特别的好,一会儿怕她冷,一会儿怕她热。
但是面对其他人,面对其他一点小事上面,他暴躁易怒,仿佛全世界都欠他的。
“南初,我心疼你。”
“你知道吗,我就是看不得你受一点累,你得长长久久的陪在我身边。”
陆司寒今晚喝的有点多,可能真的是醉糊涂,他完全不顾场合的紧紧抱住姜南初,诉说着内心的想法。
姜南初不明白,秋菊明白的一清二楚,少爷是在担心少夫人的身体,看来避孕药粉一定影响到少夫人的生育。
秋菊在心中叹口气,真是作孽呐。
“我也心疼你,我们现在乖乖的喝完醒酒汤,然后睡觉好不好?”
“嗯。”
陆司寒捧住姜南初的脸颊,亲了亲,乖乖应下。
“秋菊阿姨,你也睡吧,醒酒汤我已经煮好,不用麻烦你再去一趟。”
“不行!她,她这个恶毒的老妪奴,不能休息,给我跪到别墅外面!”
“司寒,你真的醉的不轻,现在是半夜,秋菊阿姨跪一晚上,明天还能工作吗?”
姜南初尝试劝说,但是秋菊自发自动的站起来。
“少夫人,我认罚,是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您好好照顾少爷,我现在就去跪着。”
凌晨是一天温度最低的时候,秋菊冻的直打哆嗦。
一开始她看不上姜南初,处处针对。
但是前段时间她生病的时候,只有姜南初吩咐张大厨为她煮一碗姜汤,秋菊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她彻底被融化。
然后秋菊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真的完全没有颜面再去接受姜南初的好。
在冰冷的瓷砖上面跪着,秋菊却在不停的做祷告,希望上天能够仁慈一些,不要彻底剥夺姜南初做母亲的权利。
翌日清晨,陆司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
宿醉后的头疼紧接而至,很快他的眼前出现一杯热水。
“现在知道难受,之前怎么不知道少喝点。”
“而且,我都没有发现你居然还会撒酒疯!”
姜南初抱怨的声音传来,陆司寒揉揉额头,记不清楚昨晚发生什么事情。
“怎么撒酒疯的,我难道在对你动手吗?你有没有怎么样?”
放下水杯,陆司寒拉过姜南初,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检查一遍。
“我当然没事,是秋菊阿姨昨晚莫名其妙被你罚在外面跪一整夜。”
“怎么说都是五十岁的阿姨,她的身体吃不消,去医院打针啦。”
“活该,以后不准同情她。”
面对陆司寒的拒不认错,姜南初有些不高兴。
就在姜南初准备好好说说这个问题的严重性,陆司寒已经开始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