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念叨什么?”
“知道我说什么,恐怕又要气的跳脚,现在趴下!”
“进展这么快速?”
陆司寒耳朵微微有些发红,随后解开病服纽扣,露出完美人鱼线,倒在床上。
“其实,这件事情,你没什么经验,还是我在上面比较好吧?”
“当然,如果你想尝试,我是完全支持,毕竟现在我手有伤,不是特别方便。”
“胡说什么?你在乱想什么?”
南初气的扔掉纱布,一把拧在他的腰上。
但是这个男人浑身都是硬邦邦的,根本不能拧动。
“只是给你上药而已,哪来这么多的话呐?”
“只是上药而已?”陆司寒问出这话,完全就是一副失望表情。
南初觉得此刻真该庆幸他的手上有伤,不然恐怕还会兽//性大发!
“没错,转过去趴着,真是一点都不老实。”
南初说完利用一把剪刀,剪开原本纱布,清理伤口发现裂的口子其实很深。
这个家伙,昨天伤的很重,居然一声不吭,而且今天不肯好好休息,非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找自己,究竟有没有把自己身体当做一回事情?
倒在软软床上,陆司寒能够感觉南初动作非常轻柔。
其实只要她能微微哄哄自己,哪怕之前再多委屈,再多难堪,陆司寒通通觉得不是事儿。
“好啦,接下来就是你的手臂。”
“手臂不换纱布。”
“不行,你的手臂昨天留下伤口,如果被湿纱布包裹一个晚上,很有可能发炎!”
说完,女人开始上下其手,耗费整整二十分钟,终于扯破衣袖。
扯破衣袖看清上面那道狰狞伤口,南初有一瞬间愣神。
该是多狠的心,该是多么绝望,才能选择自杀,才能选择狠狠一刀割向动脉。
“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不用你看!”
两人相遇,这是唯一一次,陆司寒用力吼她。
这个伤疤是他软弱证明,是在南初离开半年后的一天,喝醉酒后,他做的事。
那天晚上琉璃别院众人跪在客厅整整三晚,几个兄弟为他红眼,只想求他不要轻生。
“就当我没看到,我的记忆很差,现在好好的换纱布。”
“干嘛这样凶呀,明明就是你来主动找我。”
南初不停碎碎念,其实只是想要掩饰内心慌乱。
不知因为什么,只要看到那道伤口,她的心脏就会猛烈剧痛。
这种感觉应该叫做伤心,她想亲亲那道伤口,她总感觉这道伤口,比起长在她的身上还要难受。
“怎么你没回国,明明你也订下飞往W国机票。”
“这种事情,你都能够查到?”
“原本我是准备回去,毕竟——”
南初顿了一顿,戴礼和他关系不错,而且那天戴礼的话其实没错,南初不想因为自己,破坏他们兄弟感情。
“毕竟你是为我才会变成这样,我可没钱,不能赔你医药费用,只能准备跑路。”
“所以为什么最后没走,最后来到榕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