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寒快速出屋,拦住一名女佣询问情况。
从而得知南初拖着行李跑到三楼一间客房休息。
这个女人是要翻天吗?
这才回来几天,就要想着和他分房睡觉?
他还没有找她弥补四年性福生活,她却准备逃走?
男人二话不说,直接前往三楼,来到南初所住卧室门口。
“砰砰砰砰。”
敲门声音不断传来,南初已经睡下,再被吵醒,脾气自然不好。
“敲敲敲,这是你家,你就了不起吗?”
“是不是非要让我搬走?”
南初一蹦一跳穿着拖鞋来到门边喊道。
“给我一个解释,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一声不吭,你就搬走?”
“怎么变成一声不吭,昨天早上我们已经说好,我要搬到客房去住,当时你也同意下来。”南初靠在门边,打着哈欠,但是思路格外清晰。
“那你怎么把门反锁,这样我还怎么进来?”
“进来想做什么,明明说好分开睡的,禽兽先生,请你讲点道理,诚实守信点吧!”
南初说完,穿着拖鞋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想要让她给他开门,根本就不可能!
陆司寒发觉从一开始他就误解她的意思。
他还以为,她是住惯主卧,觉得不够刺激,想去客房住住找新鲜。
如果知道她想分居,就算她说一百句好话,他都不会同意!
不过现在还在后悔已经没用,这是三楼,外面没有阳台,根本不能进入她的房间。
堂堂议长阁下,明明已经找到妻子,但是最终仍旧独守空房。
这一晚上,南初美美睡上一觉,恢复精神以后,简单洗漱就要下楼去吃早餐。
谁知刚刚开门,某个男人直接强硬闯进客房,一把将她抱起,压倒在床上。
这副模样像极一头饿狼,正在守株待兔!
而她就是一只单纯白兔,乖乖开门,被他咬回窝里。
男人滚烫的吻,直接落在她的眉眼,鼻梁,樱唇。
“讨厌,我的水乳,我的精华,我的面霜!”
南初气呼呼去推他的胸膛,但是她的力气与他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真香,真软。”
“流氓!”
南初语气已经带着哭腔。
见过欺负人的,没有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明明昨天晚上,他还信誓旦旦去和别人说着根本和她不熟,现在却要将她压在床上,上下其手。
陆司寒到底将她当做什么!
“老婆,我只对你流氓,别人想要让我多看一眼,都没办法。”
“起开,是不是想要把我压死!”
南初气的想要踹他,脚趾头正好踢在他的小腿。
这个男人浑身都是硬邦邦,而她脚趾头昨天刚刚受过伤害。
南初痛的眼睛当中立刻就有水花闪现。
“痛,痛,痛!”
“必须承认我的能力非常厉害,但我还没强悍到,根本没有对你做出什么,就能让你变痛。”
“笨蛋,我说我的脚趾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