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已经跪过半个小时,南初现在过去,正好就是战墨与申徽浩谈完话,准备下来。
“爸爸,战墨真是帅气,我和他的婚事究竟什么时候可以敲定下来?”等到战墨离开以后,申怀波在书房挽着父亲手臂,撒娇起来。
“宝贝女儿,爸爸经历太多,总能感觉这个战墨不简单,身上那种气质不管怎么样,都不像是商人该有的铜臭味。”
“爸爸,这样不就正好说明战墨优秀,可以和我相配吗?”申怀波理所当然的说。
“婚事再缓缓,等到锦都那边确定下来再说。”
“还有不要忘记我们账本还在外面,当初谁能想到这个杨英资居然是个卧底,接近就是想要获得我们犯罪证据。”
“说起这个就气,到底人家哪里比不上那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让他甘愿为她露出马脚!”申怀波气呼呼的说。
“好了,夏寒到底是你姐妹,待会过去看看夏寒,如果她愿意说出账本下落,饶她一命。”
“爸爸亲手杀死夏寒的妈妈,夏寒怎么可能帮助我们。”申怀波嘟着唇瓣,理所当然的说。
一楼客厅,战墨正要离开,突然手被一道力气拉走。
眼前站着一个姑娘,长发梳成马尾辫,让她看起来更加年轻。
“是不是你?”
“不懂这位小姐什么意思,难道我们曾经认识?”战墨语气淡淡询问,目光不断扫视周围。
“陆司寒,不要给我装,是你,对吧?”
“即使换张脸,但是感觉不会改变,从刚刚经过我的身边,就能察觉!”
“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的心里多么难过!”南初说着就想扑进战墨怀里,结果却被战墨一手抵住额头。
“投怀送抱的女人,我见得多,但是像你这样厚脸皮的,第一次看到。”
“我们根本不认识,我从帝都过来这边谈生意的,怎么可能认识像你这种粗鲁女佣。”
战墨说完头也不回,朝着外面走去。
南初被他一通教训,脸颊不自觉的泛红。
刚才还是非常确定,南初认为一定是陆司寒没死,装作什么战墨,趁机进入申家,和她一样调查犯罪证据。
但是现在,南初开始怀疑,如果这个男人真是陆司寒,怎么可能将自己推开。
不自觉的,南初心中涌起深深失落,不知道陆司寒这个时候在哪里,究竟知不知道锦都天下已经乱作一团。
不过短暂失落以后,南初重新打起精神,继续去做什么花园打杂,对于后续一切没有半点用处,南初想要进入申家核心地带。
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为申家某个掌权人的心腹,而经过刚才与小冰谈话,南初已经将目标锁定在申家夫人,熊柏筠。
熊柏筠毋庸置疑,一定非常讨厌自己老公从前生的孩子,只是有可能迫于老公地位,所以不敢亲自动手弄死大小姐,而自己要做的就是成为熊柏筠手中的枪,从而接近这位被关在地窖的大小姐。
这位大小姐的心态一定非常怨恨她们夫妻,所以她的口中或许能够知道申徽浩犯罪证据。
这样一想,南初立刻行动起来。
南初这段时间观察过熊柏筠,申怀波母女,晚上十点左右她们出去,很有可能是去地窖,这个时候夜深人静,正是南初可以诉苦时机。
时间很快来到这天晚上十点,熊柏筠与女儿下楼打算折磨夏寒时候,听到客厅传来哭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