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缚自然没有秦凌予这样丰富的作战经验,更加没有秦凌予经历过那样多的风浪。
可是凡事都是需要历练,相信经过一番历练,官缚可以成为锦都第二个秦凌予。
这件事情决定下来以后,立刻开始安排起来。
官缚抵达锦都是在三天后。
在来锦都任职前几天,官缚就和陆司寒秘密通过电话,当得知秦凌予受伤这件事情以后,官缚同样觉得难受。
于是一下飞机,官缚直接前往医院,探望秦凌予。
“秦上帅,怎么好端端的,变成现在这样,那个该死的冯德港,真是应该千刀万剐!”
官缚见秦凌予躺着,立刻开始破口骂冯德港。
只是现在的冯德港早就烧成一把灰。
“或许都是命吧,有些时候真的不得不信命,”
“或许就是我们秦家欠冯家的。”
秦凌予将话说到这边就不再说下去。
冯德港害死自己父亲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保密状态。
以至于容幼仪在旁边听的完全就是懵懵懂懂的。
“怎么苏妙儿没有和你一起过来?”
“说起来,苏妙儿性格很好,说不定能和幼仪成为朋友的。”
秦凌予将话题转到别的地方,立刻分散他们注意力。
“原来官缚军长的夫人就是苏妙儿。”
“苏妙儿这个名字,早在以前就从南初那边听过。”
“南初可是非常喜欢这位苏妙儿,说是当初南初中蛊时候,多亏苏妙儿,这才可以走进苗寨的。”
当初南初说起那段传奇经历,容幼仪现在都觉得厉害。
“都是议长夫人谬赞。”
“一个乡野出生的妇道人家,没有见过世面,来到锦都,那就是丢人现眼。”
官缚提起这个苏妙儿,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陆司寒让官缚前往锦都任职,官缚自然是高兴的,当时就想带着苏妙儿一起过来。
可是谁知道苏妙儿根本不愿意过来,这不明摆着就是不爱自己吗?想和自己分居吗?
容幼仪听到官缚这样评价苏妙儿,有些难以接受。
旁边的秦凌予开始打起圆场说道:“估计在吵架呢,过段时间可能就可以见到苏妙儿。”
“苏妙儿可不是什么乡野乡巴佬,是整个云城,都难找出一个的绝色。”
听到秦凌予给苏妙儿这样高的评价,容幼仪对苏妙儿好奇更加强烈。
站在旁边,听着秦凌予这样说的官缚,心里开始打鼓。
苏妙儿真的这样美好,那就将她放在云城,难免有些无法放心。
想到这些天,苏妙儿因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就和自己吵架。
官缚没有办法拉下脸,索性从医院出来以后,官缚就联系自家在云城的副官。
“这几天,不在云城,苏妙儿那女人,在做什么?”
“军长,难道是想夫人啦?”
“胡说八道什么?”
“本军长能想那个放荡成性的女人?”
“只是随口提提,这段时间可是忙着处理重要的事!”
让手下一名副官戳穿真相,官缚有些不好意思,随即连忙否认起来。
“也是,军长日理万机,怎么可能让那个女人分心。”
“那个女人依旧是和平日一样,听戏曲,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