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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笙道了声谢，安静啃肉。

“我说，你能不能别老是和我说谢谢。”季明谦无语。

江亦笙看向他，眨了眨沁水的绿眸，“嗯？”

“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季明谦抿了口酒，好整以暇地看向他。

江亦笙点头。

“封熠给你夹菜，你会说谢谢吗？”季明谦问道。

江亦笙毫不思索地道，“不会。”

季明谦忍住翻他白眼的冲动，“那我给你夹菜，你和我道谢做什么？”

江亦笙哑口无言，“我……”

季明谦刻意板起脸，佯装生气道，“所以说你还是没把当做朋友。”

季影帝的称号不是浪得虚名的，江亦笙也没看出破绽，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

不知该怎么解释，江亦笙急红了脸，“季明谦，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

“行了，我逗你玩的。”季明谦扑哧笑了出声，再给他夹了一筷子肉。

“赶紧吃吧。”

江亦笙下意识想道谢，转而想到什么，到嘴边的话立马咽了回去。

他拿起筷子，不管碗里是什么东西，飞快吃掉碗里的东西。

季明谦一边吃一边给他夹，这家伙不挑食，夹给他什么他都吃。

“等等，这肉感觉味道不对啊。”江亦笙反应迟钝，反应过来感觉刚刚那一口肉的味道不太对。

他舔了舔唇，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给我夹什么肉了？”

“牛肉，牛腩，还有……”季明谦随口回道，“羊肉片。”

羊肉片？

江亦笙手中的筷子“啪嗒”掉落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