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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应该是绝望又凄惨吧。

梁文秀一个心比天高，自诩聪明的女人，被割了舌头，双腿，拧断了胳膊，还能苟延残喘到现在，这意志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

福利社。

“这……这人谁啊。”

“你的老熟人。”

“……”

许青川回头瞪宋颜，宋颜认真点下头，“我没骗你，你们真认识。”

梁文秀已经被工作人员收拾干净，她一头脏乱的头发被剪成齐耳的短发，头发斑白，那张脸上布满伤痕，除了那双眼窝深陷的眼睛，宋颜找不到半点儿熟悉之感，更别说是许青川了。

他上上下下扫视了梁文秀许多遍，也没在记忆中找出半点儿印象，他催促宋颜，“快点说，别跟我卖关子。”

“梁文秀。”

咳……

许青川被自己口水呛了下，“你确定没开玩笑？”

“我确定。”

梁文秀坏事做尽，变成如今这样，也算是罪有应得，宋颜跟许青川嘀嘀咕咕，两人的视线不停在梁文秀身上打转，梁文秀认出“云溪”，那天在病房“云溪”对她很和善。

梁文秀只是眼神略有些不安，没有躲避两人，她甚至主动移动到宋颜面前，啊啊啊了半天。

“她在说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

“你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你是怎样认出她的？”

“脑子，可惜你没有。”

许青川被diss，他刚要回怼。

“你是梁文秀，梁阿姨。”

宋颜话一出口，梁文秀愣了下后，想要点头，然后又快速摇头，之后又一阵啊啊啊。

只是这次啊啊啊的声音要比刚才要高上许多，语速也要快上些。

“你在问我是谁？”

梁文秀快速点头。

宋颜眼里滑过抹冷嘲，她现在不敢说实话，怕说出来，吓死她。

宋颜扯谎，“我是云溪，宋澜的朋友，我们以前见过，那个时候你留着卷发，喜欢穿旗袍，身材特别好。我当时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贵气的人。还有，还有……你喜欢戴戒指，十根手指上都戴满了，贵气逼人。自从见了你一面，我十分羡慕宋澜有你这样，长相漂亮，气质古典的母亲。”

这怎么聊着聊着夸起人来了？

许青川对梁文秀的印象不深，直觉宋颜说的很假，他刚要让她停止这波彩虹屁，梁文秀的眼泪跟开了闸的洪水样不断往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