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萌的‘小恶霸’低头，显然被忽悠瘸了，试图反省自己的错误。

顾一砚忍不住的低低笑了一声。

别这么乖啊。

欺负起来怪有负罪感的。

“你，你是不是……”

小恶霸反省了半天，忽的抬眼，张了张口，看着他。

他离得有些近，小恶霸只觉得脸上有点烧，看着他后知后觉。

上一世的时候她急于脱困，根本没有想过其他方面，而顾一砚平时也总是笑面虎一样，谁也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而且对待她的态度也是一时好一时坏的，有时候她一睁眼就能看到他坐在床边，捏着她的发丝把玩，有时候他能直接推开她，眼底阴沉一片，直接离开。

这种相处方式，真的很像是养了个小宠物，兴致来了，就逗一逗，没兴致了，就扔到一旁不管，就连她的住处，都有人能够随意的拿了他的房门卡，进来嫉恨的将她从十楼推下。

她从来也看不透他，身体最本能的害怕却是留了下来，遇见他只想要远离，但是现在……

她总觉得……

小姑娘眼眸亮亮，带着点疑惑与犹豫，这话几乎要脱口而出。

但是下一秒，顾一砚的手搭在了喻梨的发顶，眼底温柔清隽，“时间不早了，你该上去睡觉了，乖女孩。”

将喻梨刚刚没怎么经过思考的话给压回去。

他起身退开。

喻梨才反应过来，从车里出来。

小姑娘软软的看着顾一砚，抿了下唇，“晚安哥哥。”

她刚刚居然脱口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不是因为帮了季女士，也不是因为叫了哥哥的那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