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居然有此等好事,郑县令不妨说来听听。”
郑苧皱了皱眉头,暗骂张邈厚颜,这话都说道这个份儿上了,他居然还拿着身段,真是让人恶心,你张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曹cao手里的一个棋子,看着有用就用用,用不上也就罢了,谁耐烦理会你的生死!这还拿娇上了,还真当自己是颗葱!
只是腹诽的郑苧忘记了,自己连张邈都比不上,张邈勉强还是个棋子,你郑苧说得再好也就是条狗罢了,要说到无耻,两个人可是相差仿佛。
“呵呵,既然大人有兴致,那在下就说说。”
“请说!”
“张大人如今在定陶已经是成了孤家寡人了,无权无势,想要做点什么也很困难,想要学者令弟弄些地盘和军队投靠过去似乎也不现实。”
张邈脸se黑黑的,不过这是事实,郑苧的话已经说得很客气了,郑苧得意的扫了张邈一眼,满足了自己的yin暗心里,笑了笑接着道:
“不过张大人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的,在这定陶城里,还有一件大事是张大人能够做的,而且只能张大人来做!”
张邈眼神一缩,看着郑苧道:“郑县令所说的大事是”
“天子!”
“天子?”
“对,将天子送与曹公如何?这可是泼天的大功一件,呵呵”
张邈倒吸了一口凉气,曹cao的心未免也太大了吧,这种事情都能想得出来,张邈下意识的就想要出口反驳,不过又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其实说起来,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将天子带往蓟县其实就是变相的绑架,只是这次是明目张胆的绑架啊,如果说上次是趁火打劫的话,这次只能是火中取栗,其难度不可同ri而语。
郑苧看着神se变换的张邈,嘿嘿笑着道:“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张大人,这天下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获得就总得付出些什么。”
郑苧这话说得是深有感触,他自己付出得也很多,除了钱之外,他已经将所有都给付出了。
“可,可这,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是古之未有之奇事,我”
“呵呵,大人说笑了,这事是什么大逆不道了?这是将天子从群邪环伺中拯救出来,大人是孤胆英雄才是,不过若是此事能成,大人确实是成就了古之未有的伟业!必将青史留名。”
张邈苦笑,青史留名,不错,确实是会留名,不过恐怕是骂名、臭名吧?但也难保,如果最后曹公得势,这一件事必然会被美化,自己说不得就真的成了孤胆英雄也说不定。
张邈的心里激烈的斗争着,额头竟然渐渐的见汗,郑苧心里也有些焦躁,这个任务完成了,自己又是一大笔收入啊!这就像是在做业务忽悠人一样,郑苧现在巴不得直接替张邈下决定,张邈在狰狞眼里,如今就像是一只金猪!
“此事风险太大,在下”
“大人,如果你决定了,那么你肯定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只要你能将天子从宫中请出来,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我会在城内及时的发布任务制造混乱,同时会有我们的人来保护和协助大人,出得定陶城外,便是海阔天空,曹公大军也可以前来接应。”
“这”
“所以,这事看着风险挺大,其实风险并不大,这风险最大的就是大人能不能顺利的控制住天子,只要成了,那么大人天子在手,谁敢向你动手,所谓的挟天子以令天下啊,呵呵。”
张邈可笑不出来,不过郑苧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天子的地位可是很重要的,特别是这个小天子的地位对定陶的这些大臣以及吕布来说更是重要,不是随便换一个人就能达到与长安分庭抗礼的目的的,所以正如郑苧所说,如果顺利的控制住了天子,看似风险极大的事情就真的不那么危险了。
挟天子以令天下或许不行,但是投鼠忌器之下,自己能够顺利的出宫、顺利的出城或许不是难事,这事最难的是曹cao的大军能不能顺利的前来接应,不过若是有天子在手,张邈确实能够矫诏让曹cao北上迎奉天子。
这事风险极大,但是带来的利益也极大,成了确实是泼天的大功一件,足以让张邈在曹cao阵营里吃着这个功劳直到老死。
想到这里,张邈真的心动了,与自己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比起来,或许只有行险一搏才是最好的出路,富贵险中求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