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了郑璐瑶的表现,笑着说:“璐瑶,这是爸妈给你的,也是他们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
郑璐瑶听了朱一铭的话以后,才双手慎重地从韩春秀的手里接过那只意义非凡的玉镯,然后打开自己随身背着的挎包,拿出手帕把它包起来,再放进包里。
朱国良和韩春秀见郑璐瑶的如此做派心里都很高兴,尤其是韩春秀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她自然应该高兴,按照周西农村的习俗,收了男方有一定分量的礼物,就意味着这姑娘基被定下了,见自己儿子能娶个画中的女子,再加上还是什么将军的姑娘,她睡着了都有可能笑醒了。她要是知道郑璐瑶并不知道这个习俗,恐怕就不会如现在这般高兴了。
朱一铭和郑璐瑶又待了一会,接近三点半的时候,两人开车离开了邗沟村。朱国良没和他们一起过去,这阶段天太热,花木场没什么事情,他准备在家待个几天再过去。朱一铭临走时,一再关照父母,小妹高考的成绩一出来,立即和他联系,这件事情目前是朱家关注度最高的事情。
车上了公路以后,郑璐瑶扭过头来,着朱一铭说:“你妈给我的那玉镯,会不会是你们家的传家宝呀?”
“这我可不知道。”朱一铭认真地说,“我长这么大,也没听我爸妈说过家里有这么一件东西。”
郑璐瑶听了朱一铭的话,心里简直比吃了蜜还甜,来自己未来的公公婆婆对自己还真是没话说,边哼着小曲,边用力踩下了油门,大吉普如打了鸡血一般,呼呼地直往前冲。
郑璐瑶猜的还真是没错,这只玉镯确实可以堪称朱家的传家宝,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历来是父辈等儿子结婚时,才交给儿媳妇的。朱国良、韩春秀之所以现在就给郑璐瑶,就是想明确地给对方一个信号——我们对你很满意。
“你慢点开,过去就是吃晚饭,时间还早,你开这么快干嘛?”朱一铭劝道。说实话,他真受不了郑璐瑶开车时那拼命三郎的架势,平时挺温柔的一个女孩子,这么上了车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对了,我爸上次带给李哥的信,你了吗?”郑璐瑶着在副驾上一脸紧张的朱一铭问。
朱一铭听后一头雾水,问道:“什么你爸带给李哥的信,哪个李哥?”
“你是不是被我开车的样子吓呆了?”郑璐瑶笑着说,“算了,我还是开慢点吧。李哥就是你们县委书记李志浩呀,我管他夫人叫姐,自然管他叫哥了。上次我爸不是让你给他带一封信吗?你在路上了没有?”
朱一铭这才明白郑璐瑶说的是怎么回事,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那是你爸带给李书记的信,我怎么能私自偷呢?”
“你,你……”郑璐瑶着朱一铭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信封口了吗?”
朱一铭摇了摇头。
“你说我爸给李哥的信,为什么不封口呢?”郑璐瑶继续启发道。
朱一铭摇了摇头说:“那我哪儿知道,你该问你爸去。”
郑璐瑶眼睛斜视着朱一铭,是在是忍无可忍了,大声的一字一顿地说:“你真是一头猪!”
朱一铭听后郁闷不已,喃喃地说:“本来就是吗!”
郑璐瑶听后无奈地说:“我真是败给你了,我爸那信没封口,其实就是让你的,这都想不明白。你虽然没有信,但也没有误事,还算不错。”
朱一铭心想,真是一只老狐狸,你有话就不能当面说清楚,非要让人来揣摩,也不嫌累。其实一直以来,朱一铭对郑相国给李志浩的信的内容就很很好奇,自从去梦梁镇以后,这种好奇心更甚。有一次,李志浩好像还特意问自己有没有过这封信,这就更加大了朱一铭的好奇心。
“璐瑶,你爸在信里究竟和我们老板说了什么?你不提,我倒忘记了,有一次老板还特意问我,有没有过这信。”朱一铭着满脸怒气地郑璐瑶小心地问。
“你那么感兴趣,当时怎么不拆开?”郑璐瑶对朱一铭的做法很好奇,忍不住发问,“我要是你的话,拿到手以后,就躲到厕所去了。要是对自己有利的我就赶快交给李哥,要是对自己不利,甚至有害的,我就直接把它扔进厕所。哈哈!”郑璐瑶显然对自己的想法,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