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黎兆福并没有过来班,这让朱一铭的心里很是不爽,给人的感觉这家伙有点不要脸的感觉。早晨的时候,双方可是已经说好了,下午居然又不见人,这可有点言而无信的感觉。
朱一铭准备打个电话给纪海洋,让他去问问怎么回事,谁知对方却敲门进来了。他说,刚才黎处给他打电话了,说下午有点私事要处理一下,明天再过来班。既然对方已经打来电话了,朱一铭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点头同意了。
他注意到纪海洋在和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俨然是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那意思仿佛在说,他已经和黎兆福冰释前嫌了,并且他特意把“黎处”两个字咬得很重,意思提醒对方,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朱一铭心想,你就是一个傻逼,我要再对付你的话,怎么可能还要同样的招数呢?你傻,不要以为别人的智商都和你一样。
着纪海洋离去的背影,朱一铭心想,行,我你能玩出什么花来,有能耐明天你再不过来,我到巴不得了,就怕你没这个胆量。朱一铭这样想的理由是很充足的,我已经见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了,你居然还不过来班,说你是消极怠工都是客气的,记你旷职的话,都不为过。
这个下午,朱一铭一连接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应天下属区县的一、二把手打来的。他们都是相同的套路,一番祝福、恭喜以后,便提出要请吃饭,朱一铭都以刚接手三处的工作比较忙作理由推脱了。他也不是什么老古板,知道这些人也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就是一起吃个饭,互相认识一下,俗话说,多个朋多条路嘛!
朱一铭很清楚这类饭完全可以去吃,但却不是现在,他在三处还没有站稳脚跟,千万不能因此授人以柄,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等过段时间,他完全可以去参加这些宴请,甚至还得多去,这样做有两个目的,一方面可以增加自己的社会接触面,另一方面也可以了解一些他们的想法,说不定在工作中是不是能用得。
他是从底层来的,他知道下面官员身的好多毛病,现在既然在这个位置了,是不是可以把这方面作为一个突破口,干出点名堂出来。虽然岳父告诉他,到省委组织部来主要是熬资历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成,但是朱一铭觉得既然有这样一个舞台,如果能做点什么,那不是更好嘛!这个现在在他的头脑中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究竟这么做,还有待再思考和细化,反正也不用急在一时。
吃完晚饭,回到家以后,面对着四面雪白的墙壁,朱一铭真有点想念妻子了。二人世界的时候,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什么好的,但如果一人独守的时候,才发现那样的生活是多么让人神往。
倒了一杯茶,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在头脑子里过了过,应该说这两天总体还算成功,至少现在从表面,对他都是挺恭敬的,但是他知道这样还不够。只要没能让纪海洋和黎兆福彻底低头,这事都不能算是功德圆满,可要想达到这样的效果,何其难哉?
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搞清楚黎兆福后面究竟站着谁,他隐约感觉到应该是邹广亮,但毕竟没有得到印证。他决定改天找个时间向胡悦梅打听一下,这女人去比较势利,但是这嘴应该还算稳,反正今天为了这张领条的事情,已经惊动她了,也不在乎再多问点别的东西。
说实话,朱一铭倒宁愿他的后台老板是邹广亮,组织部除了崔楷文和卢魁以外,还有两个副部长,分别是邹广亮和郑渊。邹广亮,他已经领教过了,说实话,不过尔尔,而这个郑渊,朱一铭和他基本还没接触,但是他那见人就是一脸笑的模样,一就不是省油的灯。相比较而言,黎兆福的后台如果是邹广亮的话,应该更容易对付,从部里的排名来,也印证了这一点,邹广亮的排名可在郑渊的后面呢。
想了好一会以后,朱一铭发现差不多了,再想下去的话,也是这些东西,于是就站起身来往房走去,准备玩会四国。刚进入游戏,还没有来得及摁开始,突然嘟的一声,手机有短信进来了。他拿起手机一,见是谈昕的短信,打开来以后,面写着在干吗呢?
昨天,朱一铭打过一个电话给对方,说到了郑璐瑶去肥城了,所以谈昕才会在这时候发短信过来。[(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