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相国见女婿站在一边傻笑,于是冲着他一招手,神秘地说道:“小子,跟我过来一下,我这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朱一铭到对方脸上类似老顽童那样的表情,大汗不已,在他心目中一直严肃异常的岳父,啥时候竟成了这般模样,真是让人很不适应。尽管觉得意外,朱一铭还是大步跟在对方后面,往书房走去。
刚走到书房门口,郑相国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先往老伴那了一眼,才低声对朱一铭说道:“我让人过了,是个带把的,嘿嘿!”
嘎!朱一铭听了这话,顿时愣在了当场。他倒不是听不懂啥叫“带把的”,这是对男孩的一个俗称,他很清楚,在恒阳、周西一带也有这个说法。他觉得奇怪的是,岳父口中的那句“我让人过了”,这真让他觉得有点难以理解。
华夏国对于未出生的婴儿是禁止鉴定性别的,这个不要说郑相国这样的高级别领导了,就是普通老百姓也是清楚的。想不到他居然找人偷偷做了鉴定,这真有点让人觉得无语。
郑相国到朱一铭脸上的表情以后,脸色猛地一沉,振振有词地说道:“怎么,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这么做,又不是有什么目的,只是提前知道一下,这有什么不可以的,真是教条!”
嘎?朱一铭听后这话以后,彻底石化了,这样也可以?照老爷子的说法,他自己的做法不光没有任何问题,朱一铭倒成了教条主义者了,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
朱一铭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他是无法和对方沟通了,于是笑着说道:“爸,您说得对,这确实没有什么,我们只是早几天知道这个事实而已。”
郑相国听了这话以后,这才满意地说道:“算你小子知错能改,这话我爱听!”
朱一铭听后狂汗不已,什么时候这倒成了他的错了,无语中。
郑璐瑶见丈夫一脸郁闷地走过来了,笑着说道:“一铭,怎么了,爸和你说什么了?怎么这个样子?”
“哦,没……没什么。对了,宝宝怎么样,乖不乖?”朱一铭连忙转移了话题,笑着问道。
“他呀,可讨厌了!”郑璐瑶听朱一铭问起了孩子,连忙开心地答道,“根本就闲不下来,最多两个小时,他就要拳打脚底一番,呵呵!”
朱一铭听后,满脸微笑地拍了拍妻子的手背,关爱之情油然而生。
“对了,前几天,爸找了一位医生仔细了宝宝,他的身体可健康了,不光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小胳膊小腿可有劲了,呵呵!”郑璐瑶笑着说道。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有意无意地抬起头来,了郑相国,只见对方如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般,低下了头。
之前,朱一铭就和郑璐瑶商量好了,不管男孩、女孩,他们都不提前去关注孩子的性别。刚才郑相国告诉他是个男孩,他就知道一定是对方瞒着郑璐瑶做的,现在来果然如此。他是以孩子身体是否健康为借口,骗郑璐瑶去做的检查,然后悄悄让医生了孩子的性别。
朱一铭刚才听了岳父的话以后,就觉得很奇怪,他昨晚刚和妻子通过电话。要是她知道孩子的性别的话,没有理由不告诉他呀,现在来竟是郑相国瞒着她偷偷去做的,这就难怪了。朱一铭见岳母的脸上也写满了尴尬,来她也是一个参与者,就只有郑璐瑶被蒙在鼓里了。[(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