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事我知道了,两条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拿着抽就是了,但其他东西,你们两人一定要慎重,要是在这方面惹出事来,到时候,我不光不会为你们说话,还会让相关部门加重对你们的惩罚。”朱一铭严肃地说道。
黄振和王勇都是他精心挑选的,算是他的人,在这方面必须严格要求,一条烟、两瓶酒,无所谓,他不是那么古板的人,但其他方面则坚决不行,这是底线坚决不能触碰。朱一铭是想在仕途上有一番作为的,这就意味着他不光要管好自己,身边的人也要住了,否则的话,他们出了事,也会牵连到他。
黄振和王勇听了这话以后,连忙说道:“老板,您放心,我们知道该这么做。”
听了两人的回答以后,朱一铭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在多说什么。王勇之前在县府办做了几年冷板凳,黄振则更是差点去搬砖,现在有这么好的发展空间,朱一铭相信两人应该不会乱来的,但必要的提醒还是不能少的。
他是常务副市长,在泰方市来说,绝对是实权人物了,免不了有些人会在他身上动脑筋,司机、秘书,都是很好的拉拢对象。他必须在这之前,就让黄振和王勇有足够的警觉,真等到出了事的时候,那可就迟了。
车进入泰方市区的时候,朱一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朱一铭拿起来一,是梁浩康的电话。接通电话以后,不出意外,对方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是向他表示感谢的。两人虽身处同一阵营,彼此之间私交也不错,但朱一铭今天帮了他这么大的忙,说声感谢还是很有必要的。
到湖滨山庄以后,车经过小桥的时候,朱一铭特意往周围了。他清楚地记得,那天接应那个贼的那辆摩托车就是停在小桥附近的,所以今天对这儿的情况才会格外留心,让他感到遗憾的是,周围除了婆娑的树影以外,什么也没有。
这儿在几棵大树的遮蔽下一片漆黑,如果不注意的话,停一、两辆摩托车在那,根本发现不了。那天晚上,朱一铭的副驾上坐的是邱雪薇,佳人陪伴,幽香入鼻,再加上陌生的路况,自然无暇顾及观察周围的情况,所以没有发现对方,也算在情理之中。
回到家以后,朱一铭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在头脑子里面过了一遍。他现在几乎已经养成一个习惯了,每天晚上睡觉前,把当天发生的事情重新捋一遍,发现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以便及时补救。
想到顾梅母女的时候,朱一铭的心里隐隐有种被刺痛的感觉。昔日的官太太居然沦落到被一个沙场小老板欺负的境地,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想到这儿以后,他猛地想起那个沙场老板让顾梅拆迁的事情,他之前还没有意识到,离开的时候,特意了两眼周围的环境。就算要拆迁的话,不管怎么,都应该是顾梅前面两家先拆才对。现在的情况是沙场对前面两家置之不理,却偏让顾梅拆迁,并且给出的拆迁补偿款还不低,这就有点让人费解了。
要说他们是冲着古尚志的面子,想给这对孤儿寡母一些补偿,那也说不过去,因为人家并不想拆迁,他这可有硬逼的嫌疑。要真想帮助她们的话,途径多的是,干嘛非要在这上面较劲?朱一铭百思不得其解。
此后的两、三天时间内,西山县公安局长郑飞被撤职的事情在整个泰方市传开了。这倒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有多大的轰动效应,而是郑飞创造了泰方市历史的一项记录。他从被任命为西山县县长到被撤职一共只有七十八天,也就说他只担任了两个月多一点的公安局长。这种情况,在泰方市的历史上是空前的,至于说会不会绝后,这就不得而知了。
林之泉当天晚上就得到了消息,郑飞当然不甘心就这么被拿下了,当吴康、梁浩康在久江东堤大酒店宴请朱一铭的时候,他就悄悄来到了林之泉位于泰方市建业路上华府雅居小区的家中,准确的说,这儿是林之泉的外室,也就是他和郭郧的姐姐郭青玲的家。
郑飞是他的铁杆手下,是这儿的常客。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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