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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小火球，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大概有五六米远，最后落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堆不大不少的火花，把一些青草焚毁了，却一个小坑也炸不出来。

距离在星灵界内第一次进食的一天之后，这便是赵楠一天练习的成绩。

一切关于系统的东西，似乎已经从他的身体之中消失不见。无论是尤利西斯的符文也好，是xl世界的印记也好，都感觉不了。

可是他却能够使用出下火球这样的魔法技能——这只能够表示，个人空间并非消失不见，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让他感觉不出来。

但是魔法技能能用，那就表示，他并非失去力量。并且魔法技能的释放，可以在一次次的释放之后，得到提高。

赵楠对于这种提高，暂时称呼为‘完成度’。他能够释放的小火球，威力比普通法师的高级火系技能也不遑多让，远远不是只能够烧几棵青草的程度，也不是只能够射出几米远的程度。

但现阶段的+ 却是他使用了数十次之后的成绩，从聚集不到半秒消失，到了如今，一直都在进步。

用洛克的话来说……用它曾经读过的典籍上的资料来说，乐园的强者们，死后灵魂会有机会进入星灵界。它们会经历从星灵珠，到出生，到长大的过程。长大之后，会慢慢取回原本的记忆，成为真正的星灵。成为星灵之后，才会懂得曾经修炼的方法，然后通过漫长的时间，重新掌握死前的力量。

很显然，赵楠面前就是跨越了无数星灵需要必经的各种阶段，提前进入了可‘修炼’的状态——这大概是和全球系统有关的某种情况。

至于他的所谓‘修炼’其实只是不断地进行着释放。除了身体似乎会因为身体原因而变得极为困倦之外。用于释放技能的法力值，却半点没有不足的感觉。这似乎又是因为，尽管个人空间没有办法进行抽象的操作，但是本体各种装备道具带着的属性却是保留了下来？

大概法力值方面或许如此。

赵楠没有办法确定，一切只能够通过自己的思考去理解。就像是重生之前，刚刚大灾难之后。面对崭然一新的世界，只能够缓慢地摸索着。

他确信自己需要知道更多关于星灵界的消息。所以他问洛克，它所读过的那份典籍到底是怎么回事。

“典籍？”洛克想了想，露出了歉意的表情，“抱歉先生，那本典籍我本没有读完。其实只是读过了序章的程度。”

赵楠揉了揉额头，这会儿不需要带着面具，他不知道魅惑之眼还在不在，但是显然就算是在。面对这洛克也没有什么作用。这魔具人要是知道什么是情欲的话，那可真是超神了。

“这可是我听过最坏的消息。”赵楠痛苦地道：“真的，洛克。你应该把那本典籍读完！你为什么不读完？”

赵楠有些竭斯底里……因为幼儿状态，情绪失常有些难以控制。

“很抱歉先生。我因为不了解某些事情，就那本典籍的一些问题询问主人的时候，却被他把典籍收取了。”洛克回到道：“因此我知道的其实不多。”

赵楠无奈地叹了口，“这是掉链子的事情，尤利西斯也是在太不厚道了。”

“我或者知道主人不给我阅读的关系了。”洛克忽然道。

“那是什么？”赵楠随口地问道。其实知道不知道，对于目前来说也没有什么作用。

“《尤利西斯星灵界游记》。说的是主人曾经游历星灵界的事情。大概他不愿意让人知道一些十分难堪的事情。”洛克笑道。

赵楠顿时火冒三丈，怒道：“那算是什么理由！”

洛克却道：“先生不也是几个小时之前，让我严守你的秘密，绝对，绝对不能够对任何人说起吗？睡觉的时候尿床的……”

嘭——！

小火球忽然在洛克的脚下嗤嗤地燃起，烧掉了一些小草。这才倒是炸出了一个指头大的小洞。

赵楠喘着气，真正的竭斯底里起来，“住口！！！！”

……

……

苏醒的三天之后，小火球的威力已经达到了原本的威力。赵楠开始练习其它四中系列的魔法技能。

似乎对于小火球之外的其它更加高级的火系魔法技能，别的系列的最低级技能俨然更加容易释放出来。

曾经随手就能够释放出可以炸掉一块巨大岩石的强大法师。如今只能够像个学徒一样地摆弄着小火球，小水柱之类的魔法技能，实在是一件难堪的事情。

对，这才是难堪的事情，不是那种睡觉时候的糟糕事情。

尤利西斯一定是因为自己的能力被无限了弱化了，所以才觉得难看的——绝壁是这样！！

赵楠如此想到。

……

……

又四天之后，完成第一个的小火球技能，其它各个系列的最低级魔法攻击技能的练习速度快上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