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四?我微微有些惊讶。
笨啊,七月二十四是地藏王菩萨的诞日,这都不知道,还称是玄门中人呢,小月在我额头一点,嗔笑道。
看着她温甜、婉柔的笑容,我心中一动,将她揽在怀里,牢牢抱住,靠在她耳边笑道:“我连太上老君的生日都不知道,更别提什么菩萨、罗汉了。”
“二老板……”小月嘤咛了一声,想要挣脱。
别动!闻着她的发香,我的心无比的宁静,舒适,所有的杂念、邪念似乎都抛之脑后,只盼时光能静止在这一刻,直到天荒地老。
正月里来呀是新春,赶着那猪羊出了门,猪呀、羊呀……菜花哼着小曲一脚放开了门,一见小月红着脸小鸟依人般的靠在我怀里,两人无比甜蜜,忙遮住眼道:“哎哟,又在,嗻嗻,你们继续,继续……”
小月挣脱我的怀抱,红着脸柔声道:“大老板,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只是……”
说着,低着头匆匆走出了门。
草,张菜花,你他妈存心的吧,我叫嚷道,恨不得掐死这孙子。
菜花举起手无奈道:“秦哥,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撞破你们的奸情……”
奸你个死人头,我踹了他一脚,低头点了根烟,在床边坐下来说,你来了也好,我正好找你商量点事情呢。
嘿嘿,秦哥看你满脸的淫笑,肯定是有好事,快说吧,菜花猥琐道。
不是什么好事,是关于法空的,我说。
菜花立即正色,听我把刚刚与小月的分析说了一遍,拍手叫道:“确实是好机会,老妖怪明天不是要开法坛吗,咱们去找他的茬,揭开他的妖怪真面目。”
想到这,他飞快的往楼下跑去。
你去哪?我忙喊道。
公共厕所,我要给老妖怪来点狠的!菜花蹬蹬就下了楼。
不用想我也知道这孙子是去公共厕所捡“血纸”去了,这东西秽气极重,到时候够法空好受的。
片刻,菜花提着一个臭气熏天的黑色塑料袋,跑上了楼,小月还在楼下抱怨:“大老板,你弄的什么东西,房间都臭了。”
“你们女人的宝贝!”菜花回了一句,跟捡到宝似的闯进了门。
秦哥,搞到了,搞到了,还有几块新的,这次肯定恶心死法空那伪娘,菜花笑嘻嘻的提起塑料袋,对我说。
法空没恶心死,我倒是被恶心死了,你先放门口成吗?我有时候真想抽死这鸟。
你脸咋了?我看着他脸上乌青的手掌印,惊诧问道。
妈的,刚刚去女厕所捡“宝贝”,被一个老娘们扇了一巴掌,菜花捂着脸笑说,心情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我暗自为那老娘们庆幸,菜花这孙子心情好的时候,也就不会计较,不然若是换在平时,这一巴掌下来,非得被这孙子揍死不可。
光有这个还不够,咱们应该找几个凑热闹的,好久没联系那俩哥们了,走一趟呗,我捂着鼻子说。
菜花眼珠子一转,嘿嘿,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那两鸟,打铁趁热,咱们赶紧走吧。
我二人驱车驶往东门,去棺材铺寻找那哥俩。
棺材铺的门关着,我推开门进去,饺子正坐在一具棺材上大口的啃着大饼,他那张嘴似乎永远也停不下来,见我二人进来,看也没看,挥手道:“今天不做生意,去别家吧。”
我微笑道:“老朋友的生意也不做吗?”
听到我的声音,饺子从棺材上跳下来,惊讶的绕着我和菜花打量了一圈,陡然拍手兴奋大叫:“哎呀,是秦哥和菜花……”
阔别了几个月,我和菜花的外貌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菜花的胡子更浓密了,而我则时刻带着夜叉面具,也难怪他一时认不出来了。
饺子的目光落到菜花身上时,脸瞬间一沉,草,大胡子,你怎么还没死?
死胖子,小心吃撑死,菜花一把从他手上夺过大饼,挑衅的看着饺子。
妈的,敢抢老子的大饼,找打!饺子历来和菜花一见面就掐,这会儿也不例外,两人顿时砰砰在地上滚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