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同一堵墙一般冲来的帝国军轻骑兵,叛军的这些临时拼凑的骑兵终于撑不下去了,他们操控战马想向两侧躲避,而这种行为也让这支骑兵在还未交手的时候就已崩溃。
双方战马的速度都已经达到了最大,最后50米的距离在超过每秒20米的马速下转瞬间消失。
两股崩腾的洪流冲撞在了一起,而在这最后一刻帝国轻骑兵的战马也不免出现了躲避对方战马的举动,哪怕骑手可以克服对冲的恐惧,战马无论如何也不会直挺挺的朝着敌人撞去。
但帝国在骑兵操典中早已经列出了应对方法。面对零零散散的叛军骑兵,轻骑兵们散成了十数个三五人的小组,双方骑兵因此交错而过。
战马的嘶鸣,伤者的惨叫以及刀剑对撞的声音,全数被轰雷般的马蹄声所掩盖。
第一排骑手的骑枪在双方冲撞的瞬间全数折断,叛军第一列的骑兵几乎全部被挑落。骑枪折断后,早已经准备好的骑手们快速抽出马刀朝着前方更多的叛军骑兵喊杀而去。
少数在第一排骑兵冲锋中幸存的叛军骑兵,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第二列骑兵便以冲至眼前,随着马刀在交错而过的瞬间挥舞,在惯性的加持下锋利的马刀完成了收割,一颗颗人头在马蹄扬起的烟尘中飞起。
两只骑兵的对冲很快结束,在交错而过的双发距离拉开到150米左右时,帝国轻骑兵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迅速完成了重组。而远处的叛军骑兵在继续狂奔了近百米后,才纷纷减速调转马头。
第一轮的交锋帝国轻骑兵仅仅损失5人,而叛军骑兵直接折损了超过130人,很多骑手甚至都不是死于帝国轻骑兵的马刀下。而是因为对冲的恐惧直接落马,最终被无数马蹄踩成了一滩无法辨认的肉泥。
叛军的骑兵指挥官侥幸在对冲中存货了下来,但他的腰侧还是被马刀划开了一条的口子,若不是穿着金属护胸,这一刀估计就将他的腹部给撕开。
还没有完全从刚刚对冲中回过神来的这名指挥官,惊恐的发现帝国的骑兵已经完成了重组,再次朝着他们开始小步慢跑而来。
“所有人靠近我!不要散开!”强忍着肌肉拉伸撕扯伤口而引起的疼痛,叛军骑兵指挥官高举手中的马刀,向周围的叛军骑兵呼喊着。
他的副官在刚刚的对冲中已经不知道死在了哪里,此时只能靠他来发号施令。
幸存下来的叛军骑兵们向他靠拢过来,他们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有完全崩溃,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作为骑兵的他们自然是有着自己的骄傲,对面的帝国轻骑兵虽然让他们无比恐惧,但也激起了骑手们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一丝热血。
在指挥官的呼喊声中,他们终于组成了一个像样方阵。当帝国的轻骑兵以紧密的队形再一次接近,并操控胯下的战马发起冲锋后。
叛军的骑兵指挥官,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