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出结果,她看鸣炎的眼神都变了,今晚这个小男孩带给她的惊喜和惊讶太多了。
要知道,她一秒最多只能结三个印,一秒三印是下忍能够达到的极限速度,绝大多数下忍只能达到一秒二印的水平,她已经算是下忍中的佼佼者,可是与鸣炎一比,仍不值一提。
如果说鸣炎对触觉敏感只是天赋好,那结印快就是后天努力的结果,天才不可怕,努力的天才最可怕。
就凭鸣炎练习结印把胳膊和手腕练伤,就足以说明他是努力的天才,此前她还担心鸣炎只是天赋优秀,吃不了苦,受不了罪,现在看来,她的担心完全多余。
她现在明白自来也前辈为什么会收鸣炎为徒了,自来也前辈慧眼识珠,没有让这颗色泽鲜亮的珍珠被风沙埋没。
“怎么了?”鸣炎见她不说话、双眸失神,便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美琴回过神来,不慌不忙地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家族研制的特效药酒,对治疗伤筋动骨的伤有奇效,你拿去用吧。”
鸣炎没矫情,伸手接过药酒,一来他现在确实需要这东西,宇智波家族研制的药酒,效果肯定极佳,二来别人的心意他不好拒绝,拒绝就显得生分。
别人给他的恩惠他都记在心里,当别人遇到危险时,他可以第一个站出来挡在别人身前。
美琴很开心,她就喜欢和性格直爽的人打交道,那种嘴上说不要,心里却挠痒痒似的人,她交往过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那样真的很累。
鸣炎打开药酒瓶塞,本以为气味很刺鼻,却没想到会闻到淡淡清香。
倒一点在右手手心,均匀涂在左手手腕上,凉丝丝的,很舒服,随便揉了几下就准备给右手手腕涂药酒。
“哎,药酒是那样涂的?”
美琴嘴角微微一撇,无奈的小眼神看鸣炎就跟看待什么都不会的小弟弟,怪不得妈妈常说爸爸粗枝大叶,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说男人做事都毛手毛脚的,现在这一点在鸣炎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证实。
这叫涂药酒?简直是在敷衍自己!
唉……算了,他只是个八岁小男孩,不该对他期望太高,虽然他是不可否认的天才,但在做某些事上,她要比这些小天才靠谱得多。
鸣炎还以为自己出洋相了,尴尬地看着美琴,却不知说什么好,药酒不这样涂那要怎么涂?难道特制药酒有特殊用法?
谁知美琴从他手里拿过药酒,然后把他的胳膊拉到大腿上放着,动作很轻、很温柔,生怕弄疼他。
紧接着,美琴倒一点药酒在手心,轻轻揉着他的手腕,表情很认真,直到手腕发热、药酒被皮肤吸收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换另一只手腕。
扑通!扑通!
鸣炎此刻能听见加快的心跳声,整个人瞬间僵住,只能傻傻地看着美琴。
瓷娃娃般的精致小脸,很是耐看,一双大眼睛如黑曜石般璀璨明亮,干净澄澈,没有一丝污浊,额前的几缕碎发被微风吹乱,没来得及撩到耳后,无意展现出一种凌乱美。
手腕处传来的柔软触感和阵阵热感,让鸣炎感觉很舒服、很享受。
如果可以,他愿意将时间静止在这一刻,让他充分享受这美好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