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法医,你昨天对这三具尸体进行了尸检,有没有发现一些问题呀!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突然间变成干尸了呀!”
院长看着陈法医,很想弄明白这个问题。
“没有呀!我昨天一夜也没有睡好觉,还在想着这一件事呢!我也弄不明白,这三个人,身上什么伤也没有,怎么就无缘无故地死了。在胃里也没有发现任何药物成分,根本不可能是中毒身亡,一切和正常人一样。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呀!”
陈法医听了院长的话,他也是一脸无奈。
“陈法医,我在想,这三个年轻人是不是中了什么毒呀!这种毒不但让我们检查不出结果,还可以让这三个年轻人的尸体在一夜之间变成干尸呀!”
院长想不明白,他可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这人的想象力还真够丰富的,这样的人,其实应该当作家,当什么院长呀!
“不可能吧!不管是什么毒,现代的仪器都是可以化验出来的。因为,不管什么毒,从分子结构上来分析,还是可以很快化验出结果的。不可能有什么样的毒,在分子水平上,还化验不出来,这是不可想象的事。”
院长虽然也是医生,可他和法医这一行又不大一样。他几乎没有和毒药打过交道,他只和治病救人的药打交道,对于毒药的成分和化验手段,他是个外行。
可法医这一行,对于中毒而亡的尸体进行化验是正常的事情。在法医从事的法医鉴定之中,中毒身亡的也占有相当大的比例。
所以,陈法医对于用毒药的成分化验是个内行。他非常了解一些毒药的成分。
不管什么样的毒药在先进的化验仪器面前,也要现出原形的。
所以说,当陈法医听了院长的话,他立马就否定了他的说法。
“哎,陈法医,你不能这样说,现代的科学技术这么发达,会不会制造出一种毒药,可以在化学仪器面前也不现原形呀!要是这样的话,那不就可以杀人于无形,让你们法医也无可奈何呀!”
院长听了陈法医的话,他虽然感觉有些道理,可他还是继续自己的想象。并且进一步发挥了一下。
“你说这种毒药,可能只有在科幻小说中有,或许未来可能有,反正在现实世界之中,我是不相信有这样的毒药,可以杀人于无形。”
陈法医依然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那你说这三个年轻人是怎么死的。既然你又不承认他们是中毒的,那你说一说他们的死亡真相。”
院长看陈法医不相信他的推测,他反而有些不高兴,并且又将了陈法医一军。
“你要是这样说,那我只能说,我查不出来,因为,我已经把所有的方法都试了,可也查不出这三个年轻人身体里面到底有什么异样的东西。
这是我从事法医行业二十年来碰到的最大一次考验。我从来都没有在尸体面前丢过脸,这一次算是在这三个年轻人的尸体面前丢脸了。也在所有警察面前丢脸了。就连我的朋友孙局长,我也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现在全局上下,就等着我能告诉他们,这三个年轻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的。这样,才好顺藤摸瓜查找线索呀!可现在已经几天了,我还没有检查出这三具尸体的死因,这真的让我很无奈呀!
现在,我还没有检查出死因,这三具尸体已经都变成干尸了,这就更让我无从下手了,这下,我更检查不出什么的死因了呀!”
陈法医是越说越感觉自己很丢人,脸都有些红了。
“哎,孙局长,你们破案,就非得从死者的死因开始吗,就不能先去查找一下,这三名死者的亲戚朋友,那个有作案的动机呀!这也查,不也是可能查出犯罪分子吗!”
院长一看陈法医一脸无奈的样子,这下,他反而是不生陈法医的气了,反而是有些同情这个法医了。怎么说,他们也是半个同行,看到对方很无助,他也想替他解围。
“院长,这事还用你说吗!我们警察是干吗的。在查案之前,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查一下死者的亲戚朋友了。
可这事很好办,我们一查就知道了。这三个死者都是明海市附近郊区的农民,是来明海市务工的。
他们刚来明海市打工几个月,在这里,几乎没有什么明海市的朋友,也就他们三个之间相互是好朋友。
在家里,他们都有很多亲戚朋友,可是我们查了一遍,每有任何一个人,和他们有什么仇怨,那一个人,也没有杀人动机。”
孙东海听了院长的话,他感觉很可笑,这种低级的想法,也亏他一个院长能说得出来。
“是呀!院长,你这样问,不是小儿科吗!警察同志是干什么吃的,能不去查死者的亲戚朋友吗!他们在案发的当天,就已经把这些事情查清楚了。”
陈法医听了院长问孙东海的话,让他也感觉很可笑,就这样的低级问题,谁都能想得到,还用你这个院长在这提醒人家警察同志呀!
“哦!看来,这是真隔行如隔山呀!我真的是太肤浅了太肤浅了。”院长扶了一下眼镜,一脸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