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看了看,看到我床头上挂着的生理盐水瓶里还剩下的半瓶子生理盐水,嘿嘿一笑,跳过去摘下那瓶子生理盐水,把上面的针头拔掉,然后四下张望了一下,走到窗子边拉开窗户。
幸好只有三楼,外面的柳树虽然已经凋谢的差不多的,好歹还剩了几根光秃秃的黄树枝。
我伸手掰下了一截,往那生理盐水瓶子里一插,搅动了两下,走到了马面身边。
我这还在想着什么办法能让马面张开嘴呢!牛头那边直接把手中的大钢叉顺着马面的上下颌牙齿间的缝隙一戳,使劲一掰。
马面发出了‘稀溜溜’的嗷一声惨叫,我看着他那眼珠子里都在往外冒着雾气了,感情疼的都哭了。
活该,谁叫你牙疼呢?
我看也没看马面疼是不疼,直接一瓶子生理盐水对着那一排大槽牙浇了下去。
马面眼中的那滴马眼泪终于滑落了下来,落在地上,化为了一抹烟雾。
我可惜的看着那滴眼泪,心说鬼类身上的实物可是好东西,可惜,没那么容易得到。
想趁机发笔小财的愿望估计要破灭了。
可以看出马面是真的很疼,光是这生理盐水浇上去他都疼的浑身在颤抖,要不是牛头的钢叉别着他的大嘴,估计这货这会疼的满地打滚了。
我看了看牛头,心中暗自害怕,难怪人家都是牛劲,牛劲的,这蛮牛的力气是大,那肌肉块鼓胀的跟大馒头似的,没有几根毛的脑袋上牛筋显露,两根牛角一长一短,微微打颤,显得狰狞有力。
至于这对牛角为啥会一长一短,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那断裂处的齿痕,锋锐无比,但是有些边缘的地方向外翻卷着,貌似是被人生生掰断的!
我去!得到这个结论后我心中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这蛮牛这么大的力气,马面在他的手下根本连动都动不了,那个能掰断他牛角的家伙,得是多么强大的存在啊?
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准是自己傻了,喝多了撞墙上撞断的。
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什么墙能经得起这牛头一撞啊?
就算是铜墙铁壁怕是也扛不住吧!
牛头看我瞅着他愣神,很恼火的吼道:“喂,你看啥呢?快点,我快撑不住了。”
我的思绪被牛头拉了回来,暗自脸红,像我这种医生,要是给急诊病人看病,那还不害死人了?
幸好哥是给鬼看病的,不用担心鬼死不死的,他们最多疼的鬼哭狼嚎,这种苦痛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时的痛快罢了。
呃,不好意思,又走神了,看到牛头那铜铃似的眼睛我就一颤,抓紧走到了马面旁边,强忍着马面那张大嘴中鼓出来的臭气,低头向他的嘴巴里看去。
额滴个妈啊!这还是牙么?这简直就是一排糟木桩子啊!
那大槽牙一个个的,都跟快融化了一般,麻麻赖赖的布满了黑黑的小洞洞,每一个都有手指头那么粗,这是典型的虫子牙啊!R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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